**********************************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你好,欢迎来txt小说之家下载小说 http://www.52zy.com/ 本站小说默认解压密码为www.52zy.com 本站提供txt格式小说下载 **********************************智取小姨子 小姨子童妮30出头,皮肤白皙,身材姣好,双眸晶亮;齐耳短发。如果穿身灰色军服,戴顶缀着红五星的八角帽,活脱一个70年前英姿飒爽、站在长征队伍中手打莲花闹口说快板词的女红军。不过小姨子爱时尚,衣着打扮上舍得花钱,尽管只是护校毕业,文化底蕴不那么厚重,然而格调不低。这么说吧,无论远瞧近看,我那小姨子都是一个有姿有色、有品有味的美少妇。 这世界上有不少事,一般来说,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二次。比如说,患腮腺炎,又比如说,蹲大狱;可有不少事,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2、3、4、5次。比如说,性交,又比如说,离婚。小姨子上世纪末离过一次,本世纪初离第二次,跟着离了第三次。三次离婚,次次特点不同。头次令人十分惋惜:丈夫银行职员,收入不错,形象也帅,并且还有一个聪明的男孩,可她就是义无返顾,一条道上走到黑。第二次离婚过程之难难于上青天:女的死离,男的死不离。两人且打且闹且办手续,法院过堂两级不下10次,双方律师横眉鼓眼唾沫横飞辩得一塌糊涂,各自亲友团摇旗呐喊舞臂挥拳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小姨子心力交瘁,元气大伤。而第3次快得叫人惊谔不已:结离两证几乎是一天办下来的。 打小姨子的主意是近两年的事。最直接的原因是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妻子童娥愈演愈烈的性冷淡,到如今已搞的没一点名堂了。晚上你要是几个星期不碰她,她会幸福得不行。在床上跟你回忆过去,畅谈现在,展望未来,滔滔不绝。你只要稍有动作,她立马换了个人: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就象大病在身,死期将至。倘若被我软硬兼施,骑了上去,她就如同一具僵尸,挺在床上。嘴里不是催“快点快点”,就是抱怨我当天什么事没做好,明日什么事必须做,不然就是要给她买这买那作为回报,弄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是死皮赖脸与她交流交流性感受,“舒服?”,她嗤之以鼻,半个字都懒得接,我只好一个人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坚持到底。妻子40 才过,可两个孩子一生,不仅心理起了变化,而且生理也起了变化。以前那玩意是一条逼仄逼仄的通道,给我带来好多好多销魂的时光;可如今竟象是一个偌大的人防工程,别说是一根阳具,就是10根捆成一束,在里面卯起鼓捣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感觉。 把小姨子弄到手,行吗?我觉得首先要从思想上解决问题。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从法律、道德这两个层面说得过去,剩下的就不是问题了。姐夫与小姨子,即使在最严酷的极左思潮泛滥的年代,法律条文也给他们相亲留足了空间;而与时俱进的今天,则更是一路绿灯,只是没有明确姐夫非得私通小姨子罢了。至于道德,那还真有得说的。“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这两条耳熟能详、官民共享的谚语,充分说明咱们中国老百姓对这件事的理解、宽容、期待和赞赏。以至于使人恍惚觉得,姐夫没有睡过小姨子,这姐夫道德上是不是有点问题?小姨子没上过姐夫的床,她是否有违乡规民约之嫌?有同志认为,小姨子在姐夫面前不积极,不主动,甚至在对方暗示下也装聋作哑无动于衷,其行为就构成了创建和谐社会的一个不稳定因素。这种说法有点过了,我委实不敢苟同。 从某个角度来看,让姐夫小姨子在伊甸园里自在的倘佯,还有着比较深刻的社会意义。老百姓不象皇帝,日理万机,晚宿千女;不象富商不象官僚,天天新郎夜夜洞房。他们不光在政治上经济上是弱势群体,性生活上亦如是。因而把姐夫、小姨子作为她[他]们的一小块自留地,在政策法规上予以倾斜,这对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平衡上下层的情绪,稳定正常的社会秩序,促进新农村新社区的建设,是利大于弊的。它体现了社会对弱势群体人性化的关爱和呵护。 说实在话,我以前就打心眼里认为“小姨半个妻”的提法是蛮好蛮好的。现在认识就更深刻了。对咱们老百姓来说,一夫一妻确实有点紧巴,可1.5个就满可以了。就好比吃菜,天天一道,未免太腻,假若隔些时添个小碟子,日子就格外有奔头了。 思想解决了,把小姨子弄到手,就只是下决心、再具体实施的问题了。 久久下不了决心,徘徊在干还是不干之间,使我那“半个”妻空有名份,形同虚设。眼下自己的趸个妻慢慢也成了半个,1.5其实是0.5。有板眼的姐夫,一般都包了小姨子的初夜,免得肥水流进外人田。我不仅没有初夜,连隔夜都没享受过。我觉得自己好痛苦,好憋屈,好失败,好没有进取心成就感。如果说,以前还是那沉腐的道德观念在脑子里作祟,叫我患得患失的话,那如今就必须大胆的朝前走,莫回头!再怎么说,别的女人咱不去染指,可亲滴滴的小姨子,完完全全是口尖的一块肉,窝边的一把草,吃掉是理所当然又顺顺嘴的事。 与小姨子曾经有过n次亲密接触的机会,却次次失之交臂。 那年童妮才19岁,2年制护校刚毕业,工作待定,婚姻待定。8月底,武汉的一个远房亲戚死了。岳父母在职都忙,妻子初搞个体更忙。而我适逢暑假,终日游手好闲,于是岳母决定由我带小姨子代表两家前往奔丧。这可是一件苦差事。8几年从千里外的深山到武汉,路况差的不得了——沿途坑坑洼洼;汽车破的不得了——里外补补巴巴。一路上,象其他乘客一样,不是小姨子在车过大坑时颠起扑到我怀里,就是急刹车时我被撞到她的胸前。有次我的右手竟象扔出去的枝条一样,击着了她那挺拔的乳峰。童妮当日肯定没戴乳罩,不然那瞬间的手感怎么那么奇妙?那么有冲击力?自然,两人都很不好意思,都没说什么——都不好说什么。回来的路上,乘客不多,看去比人都还疲惫的汽车到底在一个小镇上抛锚了。其时已是深更半夜,师傅拉开前盖,用榔头敲这几下敲那几下,末后说道“今日是走不成了。大家找地方歇去吧”。无奈,我只得带着小姨子沿街寻找旅社——那时还没有“大酒店”“迎宾楼”“洗脚城”之类。镇子很小,两家大些的被当地正在召开的三级干部现场会的代表占尽。好不容易在街边边找到一家。一个戴着眼镜、看去60好几的老头正关门的当儿我们挤了进去。也许是灯光过于昏暗看不太清,也许是夜深沉老头晕晕乎警惕性有些松懈,也许是我一副中看的娃娃脸30岁显得特别年轻,也许是长途旅行风尘仆仆灰头土脸小姨子看去年龄与我相仿,反正老头子一边关门一边说:“只剩一间房了。你们两口子算运气好。今日太晚上了,你们先进去睡觉,明早再登记。”真怪,当时我和童妮都没解释什么。有想法没有?当然有。说出来大家肯定不相信,“虚伪虚伪”:为了节约两个房钱,一间够了——那时工资月入不到100,两个儿子要养,两个老人也要养。童妮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没问,好多年后我也没问。随着电视机走进千家万户,我发现好多好多的电影电视剧展现了我与小姨子经历过的场面。不同的是戏中的男女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演出了令人荡气回肠、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伴随着挑逗的对话,火辣的接吻,激情的做爱……而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童妮睡床上,我就躺在人造革蒙的双人沙发上。相安无事,相安无事啊!这中间有个小小的细节,提提也无妨:在我睡眼朦胧时,觉得有人轻轻推我,我吃力地半睁开眼睛,只见小姨子上穿着一件贴身背心,下着一条肉色短裤,悄声问“大哥,冷不?”,我含糊答道“不冷”,翻身又睡着了。隔些年后,我回忆起这个细节,回忆起第二天车上小姨子那失落低沉的情绪,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光。8月底冷什么呀?!她自己不就是穿的背心短裤?!明明白白的借口嘛!如果我说冷,她就会说“那就到床上挤一下吧”,男女在一张床上,死人也会擦出火花呀!我一面责问自己这姐夫哥是怎么当的,一面暗暗惊讶当年自己的思想怎么那么纯洁,道德怎么那么高尚!从那以后我好想听到远房亲戚死人的消息,也怪,快20年了居然都活得好好的。与小姨子外地独处一室的机会再也没有过。 自从琢磨出小姨子“大哥,冷不?”的含意之后,除了懊悔自责,我便格外留心她在我面前的一举一动,片言只语,尽量捕捉其中可能复现的信息——再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然而,尽管我们常在一起,在她家里,在我家里,在岳母家里,玩的多多,聊的多多,吃的多多,可就是没有我期盼的。她有些话,特别是我们单独在一起时说的话,我都不过夜地反反复复的咀嚼,丝丝缕缕的梳理,认认真真的解析,冥思思苦想想,最后的结论总是叫人欲哭无泪,失望之至。 千僖年的春节,我们都在岳父母家中过年。我这个做大女婿的,为图表现好,上下印象深,从早到晚象个农民工似的,大股大股的卖力气。刚把腊肉烧好,又在冰割人的水里洗炖排骨汤的莲藕。穿着大红羽绒服、已与第二任丈夫分居数月、可看去心情还不错的小姨子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大哥,冷不?”我随口回过,“不冷不冷。”突然,我想起了那个小镇之夜,那个街边旅店,睡眼朦胧间,小姨子问的就是这4个字!哇噻!终于等来了!等来了这天大的喜讯,等来了我的第二个春天!这是千僖年送给我最丰厚的礼物!我心中一阵颤栗,带着些许羞怯的神态,抬起头来,童妮已经走开。听着她那不轻不重皮鞋击地的声响,望着她那不激不动左右徐晃的背影,我一下子清醒了:这是一句极平常又极正常的问话。“大哥,冷不?”字重意不重。我是多心了,实实在在是多心了。团年饭桌上,我们喝酒,我们吃肉,我们喧闹。我留意观察小姨子的神态,尤其在双目相对时,——再次证明我最后的结论是正确的。她问话时压根就没有我想要的那层意思。饭后各自回家看春节晚会。看着看着,一个念头又涌上心坎:万一字重意也重呢?万一她此刻正在卧室里眼巴巴地等着我呢?不去,那我的损失就太大了!完全可以断定,这一次机会不把握住,就永远没有第三次了。是的,这种事,宁可错千次,不可漏一次。我支吾着跟妻子说了声“我出去清醒清醒”,便开门下楼,走进那空寂寂冷嗖嗖的街道。可以想象,我此时的心情是多么忐忑不安——加上还有片片的羞耻感袭来。不过我依然顽强地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心理障碍,坚定不移朝前走。半小时后,我蹑手蹑脚来到小姨子的门前,只听得屋里面童妮正和一个男人高声谈笑。男人是谁我拿不准,拿得准的是他们此时心情都特别的欢畅,笑容都特别的灿烂,绝对不是单身女子苦等心上人时应有的心境和氛围。我贼一样的迅速回撤,在寒风中又吹了半个小时后,苦笑着,哆嗦着敲开自家的房门。 在小姨子第三次离婚后不久——说起来也就是几年前的事,有天晚上,我睡的正香,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我拿起话筒,竟是童妮的声音“大哥,过来打牌。”“都什么时候了?”“12点。你快点呀。”奇了怪了!我们到是不时在一起搓麻将,可从来没有在半夜里组织牌局的。会不会?我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没得说的,肯定是离婚两月撑不住了,看着我好欺负,打姐夫哥的主意了。我呢?正等着啦!路上,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摸到小姨子躺在床上那赤裸裸的侗体,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童妮比她姐姐小8岁,也比她姐姐还出众一点,特有女人味。那劲鼓鼓的两只乳房,那圆嘟嘟的一对屁股,无论从正面看还是从侧面看,都是上上品。可以想象,她那最隐密的部位,更会是春光无限,美不胜收。有人以为,女人上面千姿百态,下面就完全一样了。错!大错特错。360行,行行有状元。人体也是。不管是那个部位,那种器官,都有好坏美丑之分。所以手有手模,腿有腿模,乳有乳模,那地方呢?宝中之宝,肯而定之,有它的模特,有它的冠亚季军帝、后、王中王。一路我还想,上去了,是搞暴风骤雨式呢还是和风细雨式?前者阳刚、匪气、男人、一气呵成,痛快淋漓,缺点是快,总是意犹未尽;后者到是斯文、缠绵、温柔,,可总觉得是酸秀才干的事。有回我在妻子上面轻轻摇呀摇呀,晃呀晃呀,最后竟双双墩起睡着了!待我决定采用暴风骤雨式让小姨子知道知道大哥的厉害时,我已经来到了童妮的门前。我举起右手按铃,心竟扑通扑通的跳,居然产生了几十年前我第一次敲她姐姐房门的感觉。那晚我心想事成,满载而归。没想到今晚故事又在她妹妹身上重演。——我祖上积什么德了,使我遭如此厚爱?亦或那句话硬是没错:好人终有好报?门开了。是小姨子亲自开的。客厅正中,桌上的麻将已经码好,两个不认识的男女坐在椅上正等着我呢! 03年暑假,市教育局工会为了丰富广大教职员工的假期生活,为了推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举办了层层选拔的教师辩论赛。由于是工会系统,因而辩题既未脱离主旋律,又更近人性化大众化。诸如“妻子是相夫教子型胜于事业型”“教育孩子要适当体罚”“妻子下岗有益和谐社会的进一步构建”等等。尽管我不上讲台,只是学校微机房的一维护员,但因为拥有“能言善辩”“思维敏捷”辩才所需两大素质,业余又自修了“偷换概念”“混淆视听”这些技巧,加之声音宏亮,便有幸进入校辩论团队,并且一路过关斩将,无往不胜。我多次评为最佳辩手,风头出足。在县城经过一礼拜的强化培训后,8月下旬,我们到市里参加总冠军的角逐。这么高规格的赛事,辩题出的也十分的大胆,极富挑战性。最后一场的题目是“婚外情应该受到全社会的谴责”。我们恰恰抽到的是反方签,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为“婚外情不应该受到全社会的谴责”椐理力争。比赛那天,本地电视台全程直播。正方一辩,站起陈述。他胸有成竹,大义凛然,气势咄咄逼人,完全把自己作为人民的代表,真理的化身,在演讲,在批判,在宣告。右手一下得意地劈向这里,一下得意地劈向那里。轮到我了。我语调平和,从容不迫:众所周知,婚外情完全属于个人隐私。而个人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们是法制国家,既然受法律保护的东西,凭什么要受到全社会的谴责?一言既出,宛如一把利刃,切中问题要害,振聋发聩。全场听众为之悚悚然,骇骇然,欣欣然。接着我在剩下的时间里,从人类5000年的文明史谈到今日的家庭建设,从人性的多元化谈到婚内婚外情的不可避免,从网络谈到全球化……句句敲在点子上,字字掷地有声。3分钟的陈述,起码被爆发的掌声打断1.5分钟。对方自然也非等闲之辈。他们3辩是个女性,花容月貌。只见她款款站起,高声道:在我们的周围,在各种传播媒体,通通都是对婚外情的厌恶和谴责。请问对方1辩,无论在什么单位,也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城市,你能听到群众性的而不是1、2个人的对婚外情的鼓励吗?这一军将的可是地方!一般的对手此时往往张口结舌,甚至哑口无言。可我是谁?我迅即站起,回道: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这些在广大地区,当然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几乎是不成文的乡规民约了。全场哄堂大笑,连端坐正中的主持人也笑了。漂亮的3辩开始还想忍着,最后终于也咯咯笑了起来。比赛结束。我们县获亚军——从抽签结果基本上就定了。最佳辩手仍然归我。 本来第二天还有一个座谈会,下午方可解散。可宣传部当晚有车返回,我作为有功人员,享受这搭便车的待遇还是满有资格的。于是怀着对妻子的满腔热爱,午夜1点回到了自家熟悉的门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两个孩子外地念书,假期不归。家里就妻子一人。因此夜回家门一切都要悄悄的进行,要制造出最大的惊喜效果,才不亏这20来天的离别相思,才不亏这挎包里的1000元奖金。我悄无声息地开了房门,摸黑在客厅里放下大小包裹,除掉身上的衣裤鞋袜,踮起脚尖到卫生间也是尽量无声的洗了个澡。用干服子时感到下面那玩意已经很烦躁了,硬梆梆的用食指敲竟嘭嘭作响。我光着身子摸到床前,隐隐约约中见妻子小孩似的横睡在上面,发出轻轻的鼾声。我凑近跟前,把那玩意捉住,在她脸上蛇行划过,再缓缓往口边送去。口交是我几年前从a级片里学来的,观摩的时候浑身那股子劲嗤嗤直往外窜。当晚便要妻子配合仿效。没想到她执意不从,嘴里不停地骂:无聊。流氓。我好说歹说,启发她:这就好比我们这地方又开发出一个新的旅游项目,于国于民大大的有利嘛,何乐而不为呢?女人仍然不允。一直纠缠到0点,“给你100块钱,行不行?”也不知是被我弄的困顿不堪,还是真的见钱眼开,“那拿钱来。”待钱到手,“就一会啊”。我阴笑着将那玩意徐徐放进她口中,开始她很不怎么样,可没多会她舌头就来了劲,舔着顶着磨着,下力含着往深处拖动。身子亦随之扭曲,鼻腔哼哼有声。我的自然也不闲着,前进后退,横冲直闯。此时的蛇、龟两头,如同两条发情的鳄鱼,在池中拼抢,肉搏,绞杀,那刺激,白热化了!硬是白热化了!今天这个时候,当然最先上演这主打节目。正要往妻子口中喂去,突然边室灯亮了!妻子从里面出来,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了?”我更魂飞魄散,闪进边室,“那里睡的是谁?”“童妮。”我的妈呀!差点给她喂了进去!原来,小姨子昨天休息,便来我家与她姐一起看辩论赛直播。晚上两姊妹还弄了几个菜,甚至还喝了半瓶红酒为我庆祝。童妮显然醉了。到现在还不晓得我回来了呢。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床上,听到童妮在客厅里惊讶问道:“哎?大哥回来了?”我有点高兴,可更多的是失落。 还在公费医疗年代,我就落了个慢性结肠炎的病。这病可讨嫌了。再怎么吃药——我记得有回免费开的《养脾清肠丸》是用三轮车拉回家的——都不大见效。大便硬是拉不出来,怎么下力怎么憋气也不行。三不时整急了,象米线粗细的漏下来那么一酒杯。成天就为这点破事愁眉苦脸,郁郁寡欢。闹的我生活质量好长时间上不去,幸福指数也是长期偏低。童妮在医院也常为我寻医问药,说实在话,小姨子到底是小姨子,她确实比别人多了好大一份对我的关爱。 去年中秋节,我们弄了一桌子菜,把岳父母、童妮请来过节。饭后,童妮对我说,她从中医科那里打听到一种治疗慢性结肠炎的方法:用中药灌肠。效果很好。因为药物直接进入肠道,吸收快。又因为是中药,副作用小。我听得有理。不过担心道:那年我做肾造影,之前也是灌肠。多粗的管子从那地方插进去,难受死了。还有,管子一抽出来,就得朝厕所疯跑,不然就会搞到裤上,丢人现眼,狼狈不堪。小姨子说,没事。就在家里灌。待药熬好后,我先给姐姐示范一次,然后再由姐姐每天灌。还有,现在的设备比以前先进多了,灌肠一点也不痛苦。我正要答应下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童妮给我灌肠,那就意味着我必须把自己那白晶晶、滑溜溜的屁股,还有那紧吊在下边、充满朝气的把把展示在她眼前。也就是说,我的隐处从此不再由她姐姐一人独享、童妮也可饱饱眼福了。这是不是有点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底线?可转念一想,童妮作为亲滴滴的小姨子,我的私处长期对她封闭,也有失公允,况且现在有机会熟悉熟悉,以后到那么一天,也不至于惊慌失措。如此一比较,我便欣然答应了。示范那晚,在两姊妹面前,我红着脸,羞得不成样子,把光光的屁股冲他们撅起,心里不停地祈祷:那玩意不要翘起来,千万不要。“把屁股抬起来,再抬起来。”童妮是命令的口气。我照着做了。糟糕!我那不争气的把把见来了亲戚,人来疯似的一下粗了起来,硬了起来,象他娘的一根棍棍不醒事地干挺着。难为情死了。童妮显然注意到了,她那插管子的手停了一下;她姐姐自然一直在关注那地方的变化,趁她妹妹不注意的片刻,狠狠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痛得我“哎呀”一声。如今灌肠果然轻松,妻子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童妮交代了两句,说要去赶牌局便匆匆走了。妻子关门转来,照着我的屁股又着力地拧一把。“你怎么那么无聊?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鬼话。鬼话。”我慌忙否认。“鬼话?那玩意翘起那么高,雄赳赳的,跟你结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翘成那么个吓人样子。我替你脸红。”“它自己要翘,我有什么办法?——哎呀!”屁股又挨了一下。“童妮是护士,雀雀见的多了。你不必胡思乱想。”“当然当然。我为什么要胡思乱想,有她姐姐就足够了。”妻子笑笑,再没讲话。半夜醒来,想起灌肠的事,觉得翘翘也好,越高越好。这是一个甜蜜蜜的信号:我想她,我喜欢她。小姨子一定收到了。 几天以后,妻子去武汉进货,来回得三天的时间,走时也没交代我这肠子该由谁来灌。自然,中药嘛,少服一碗多服一碗迟服一碗晚服一碗无关大碍。结肠炎已经闹了十几年了,再闹三五天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如果请小姨子来,在晚上,在就她和我两个人的卧室里,在我脱去内裤情形下……会有故事发生?应该有!肯定有!一想到此,我好激动——这样的事,摊着了谁谁都会激动。于是我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可又顾虑起来:童妮一定会猜到我别有用心。岂止是童妮,只要不是傻大姐,都会猜到的。那她会不会托词不来?真那样,我面子就丢尽了。然而,这机会也太难得了。完全可以说,当了她这么多年的大哥,才有了这一次的回报。再不抓住,说出去人家会笑话的。并且,这还是可信度相当高的一次测试:答应,等于同意上床;否则,没戏。电话通了。我把情况一说,童妮没半点犹豫:“好”。还说:他们医院晚上开职工大会,可能要晚一点来我家。 9点,我虚掩上门,躺在床上,一边等着童妮的到来,一边想着自己着装的事。上身自然是赤膊,下身是穿条裤叉好呢还是干脆一丝不挂?单纯就医疗这个角度来说,没必要把下面整得光光的;而今晚不穿也有它的硬道理。它十分直观的向小姨子传达她大哥热烈的召唤:“床上请”。不过最后我还是找了条露得不能再露的裤叉穿上。我觉得这样的人生美事,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到达颠峰,那味道会好得多。另外,我想到童妮单身一年有余,设身处地,性饥渴已到极限。今晚对她而言,无疑是一顿大餐。那我是先端端架子好呢,还是立马迎上去疯狂一场?稍后一想,都什么时候了,还端什么架子!我把自己重重扁了一通,决定届时举全身之力,倾我所有,奉陪到底。想到这里,又隐隐有点担心:最近有两次与妻子做爱,心里想的不得了,妻子的情绪也充分的调动起来,可我下面那玩意竟象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赌气似的睡着就是不起来。最后妻子硬是用手生拉死拽,小崽子才懒洋洋勃起。等会倘若这小狗日的象只愚蠢的蜗牛倦缩在童妮的洞前,把礼貌不礼貌先撇开一边,单就辜负她的一片盛情,我还不得一头撞死?! 10点30分,童妮推门进来,听着脚步声穿过客厅,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身体也打起了哆嗦——我清楚地记得这种反应是我第一次苯拙地脱她姐姐裤子的时候出现的。“大哥。”童妮面带微笑,亲切地叫着。她穿着一件很贴身的短袖绣花衬衣,一条长及膝盖的棉绸裙子。在灯光下,奶罩、内裤清晰可辫,伸手可及。我说“来了。”不敢多讲,怕声音跟着哆嗦。童妮也没再说话,把药水先用火温3成热,灌进瓶中,插入引管。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褪掉裤叉,把屁股抬起。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我预料小姨子会将手顺着我的股沟往下摸,而我则瞬即给以热烈的回应。这样,小姨子既占了姐夫哥的便宜,我呢,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实实在在的双赢。然而,童妮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她竟然没有那样做!更糟糕的是我下面,那东西如同喝了农药似的倒在那里人事不醒,童妮那个角度可能根本就看不到——这在圈内是最失礼最忌讳的严重行为,它相当于扇了上门求爱女人的一记耳光。童妮正而八经地把引管轻轻插入直肠,一言不发又等了几分钟。待药水输完,她又把东西收拾好,将毯子慢慢盖在我身上,然后说道:“大哥,我走啦。”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子转身离开,我叫了一声“童妮”,已到门边的她调过头来,“嗯”,嘴角泛起几点笑意。一会,我有气无力说道:“谢谢你。”我清清楚楚感觉到她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失望,“不用”,童妮声音更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随着保险门“锵”的一声关紧,我抬手着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事情就这么搞砸了。这样的机会,完全不夸张地说,是前辈子修来的、永远不可能再有的机会,就这么丢了!我懒散的靠在床沿,沮丧地闭上眼睛,回顾事情的全过程。长达半小时的接触中,我居然没有一句完整的话,更不用说那令人鼓舞、逗人开心、催人发情的甜言蜜语了。我只是象一个住在外科病房里的傻不溜几的患者,在护士跟前可怜巴巴地随其摆布,直至治疗结束。这到底是怎么啦?我不是市级的最佳辩手吗?我的临场发挥不是倍受主持人的恭维吗?怎么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候,就成了臭手呢?这事要捅出去,决不会有人说我某某坐怀不乱,为人师表,可作为市级道德标兵候选人,大家只会说我徒有虚名,甚至会指责上次市辩论赛幕后有腐败,那我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看来,把小姨子搞到手,还不能急于求成,好多前期工作需要去做。 我们单位有一先生汤博,也是50刚到。文革是什么年代?夫妻过性生活都有可能被批判为资产阶级低级趣味,然而汤博敢顶风作案,边搞革命边打皮袢,好事者替他板着指头数居然有5-6个之多——在当年那严酷的环境下,这是天文数字了——也就是说,有5-6个女人甘愿冒戴高帽游街、剃阴阳头的风险去与汤博尽床第之欢。如今汤年到知天命,非但狗改不了吃屎,反而借改革开放的东风,大肆折出墙之红杏,过起了令人艳羡不已、现在只有富豪官僚才有、老百姓要到遥远未来才有的妻妾成群的美好生活。他只要一出门,不是妻子,就是其他女人随其左右,一路上眼去眉来,谈笑风生。好多好多的男人为之干瞪眼。更邪乎的是,汤在一出又一出的婚外情中,非但无需任何付出,反会不时得到情人的资助津贴。是他长相仪表堂堂、高大俊朗?真的那样,旁人自是无话可说。电影明星如金成武刘德华者,假如一生只与一个女人厮守,天下不知有多少男女为他们惋惜,委曲,气愤,心疼。可汤博獐头鼠目,尖嘴猴腮,行人为之侧目——上次市级辩论赛,若不是怕他影响校、县两级整体形象,团队肯定有他了。不过,汤博聪明,聪明透顶。因为这,他老兄书教的呱呱叫。每年高考分数一出来,记数器几按几按,他带的物理无论是平均分还是最高分,也无论是及格率还是高分率,在市里不是1就是2,没有3。还不止此,他动手能力强。社会上风行什么他就能修什么。最开始的手电筒,到打火机,自行车,到半导体,摩托车,电视机,到如今的电脑、汽车,汤博都能操起家什把病的治好,死的救活。并且,有求必应。特别是对女同志,只要他有空,全天候听任使唤。硬是做到了“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年年3月,学校都要评选几个“学雷锋标兵”,领导总是在最后1分钟叹着气可着惜划掉了他的名字——他确实有时候把“雷锋精神”用过了。而汤博的强项还不是上面所述。他说段子,说黄段子,黄河以南还没有两人能拼过他。刘三姐说她山歌用车载用船拖,吹牛。我们汤博的黄段子,才真正多到那个数。他惊人的记忆力,把官方的,民间的,文字的,口头的,桌上的桌下的,床上的床下的,会上的会下的,网上网下的黄段子通通一网打尽。日后整理出来,出版成书,标价千元一套,最多保个本。自然,他的聪明劲还渗透到他生活的各个领域,所以玩起女人来随遇而安,得心应手。 去年国庆节刚过,市教育局召开每年一度的高考评估总结会。无非是报告、讨论、发言、表彰,再加上大吃大喝。老汤每年都是嘉宾,作典型发言,评审论文,不时还被请到主席台就坐——面前也神神气气地供着一块上书“汤博”二字的距形牌子。去年开会期间,我正好出公差,就混在会议中噌吃噌睡,正好与汤博住一个套间。那天下午会议结束,晚上酒席特别的丰盛。一顿胡吃海灌后,我们俩带着些许醉意回到房间。我一眼瞥见他桌上放着一本红灯心绒封皮的获奖证书。这种充满中国特色、全国13亿人人均百本、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玩意,谁都没当回事。不过我还是打开看了看,上面赫然写着“教坛高手”4字。“怎么?是创新吧?什么‘标兵’什么‘模范’,太俗了。还是我提议的。”汤博有点得意。“算得上创新。你拿到它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只说你是教坛高手,就太委屈你啦。”我不怀好意的笑着答道。“我明白。还应该发给我一本‘情坛高手’的荣誉证书,对吧。”“就是就是。”“那要发证也不能由教育部门来发,”汤博益发来了兴致。“那你看由哪个部门发合适呢?”“由妇联来发这个本是有资格的。由民政局发就更权威些。”“你看这样行不?民政局是政府部门,庄重些,就发‘情坛高手’;妇联是群众团体,随便些,就发‘日王’。后者荣誉高几个层次呵!”汤博哈哈笑了起来。狗日的笑起来眼睛通亮通亮——聪明人眼睛都是光闪闪的。“老汤,谈谈体会,讨教讨教。”我站起身,巴结地给他杯里续上开水。“说讨教就过了。咱们一起交流交流。就当是一个论坛,各抒己见。”“那好。请你先发言。” “找女人首先要思想彻底解放,要认真贯彻以人为本的精神。不光你自己要做到这点,还需你想要的女人与你认识同步。女人最大的心理障碍就是以守住丈夫一辈子为荣。否则就是对丈夫不忠,对爱情不忠。你要与她一起搬掉这个障碍。你告诉她,这都是些早已过时、腐朽不堪的理念。虽然谈不上与新时代格格不入,可也是相当滞后了。女人就好比一朵美丽的鲜花,难道只能关门让丈夫一人欣赏、别的男人就不能闻闻?女人就好比一席盛宴,难道就只让丈夫一人暴饮暴食,别的男人就不能喝两杯?女人就好比一本赏心悦目的诗集,难道就只能让丈夫一人呤诵唱和,别的男人就不能偶而翻翻?这些道理,讲给专家学者听,自然会遭到迎头痛斥,驳得体无完肤。可不少女人听了,就有“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的感觉。你在她跟前说的多了,再加是几节或长或短的黄段子催化,那道心理障碍,就渐渐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一定得为你想要的女人做点什么。不是说买名贵饰品,也不是高档服装——买得起当然更好。没有钱,或者钱不多,也是大有作为。你不经意的把她肩头的一根落发拣开,把她裙裾的一抹尘土拍掉,把她手中的方便袋拎起,把她屋外的阳台拾掇拾掇……这些大多数男人都不屑一顾,觉得婆婆妈妈,无聊之至。可女人完全是另外一种感受。她感到很自尊,很温暖,很甜蜜,进而很感动。你做的次数多了,受到的感动也多。积累到一定程度,量变到质变,感动就升华而成情爱,性爱。结果是美好的,可这过程,又何尝不是美好的。 “情场上也有高压线。朋友之妻,军人之妻,上司之妻,是不能碰的。可有的女人天生是给你享用的。象小姨子,那简直是随她姐姐一起搭给你的陪嫁。我的那个小姨子,不瞒你说,18岁那年,就把她弄进了我的被窝。女孩18岁,是一朵玫瑰最鲜艳的时候,是一个苹果最香甜的时候,此时不去采摘,那就是最大的浪费。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很可怕的。一直到如今,我的小姨子那怕有家有室,仍然是随叫随到。那一回要是迟到了,检讨不写200字,是很难过关的。” “那200字大概写些什么内容呢?”“当然有好多的东西。比如说,我迟到啦,影响了大哥的工作,实质上是对大哥的不尊重。对大哥的不尊重,就是对我爸*不尊重,对我爸*不尊重,也就是对我自己的不尊重,对我丈夫的不尊重……等等。”“按你小姨子在检讨里所说的,没有正点上你的床,就是对她丈夫不尊重。而要表示尊重她的丈夫,就必须准时睡进你的被窝,是这么理解的吧?!”汤博得意的朝我高声笑着,“她是这么写的。是这么写的。好啦,该你发言了。” 我12分虔诚地说了一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7] 汤博所言,虽然带有浓烈的酒气,可水份很少。自然,他还有好多宝贵的经验尚未总结,估计也有不少点石成金的窍门秘芨因涉及到知识产权问题而不愿意无偿公开。然而凭他讲的几点,我觉得用来对付小姨子,绰绰有余了。 诚如汤所言,应该为女人做点什么。我以前对这个问题认识太肤浅了。有时觉得这简直不是问题。我各方面都很优秀,讨女人喜欢的地方决不是3处5处。只要我愿意,一年中4到6个主动上门为我献身是蛮有把握的,再不济小姨子哭着闹着朝我被里钻是完全意料之中的事。可直到现在,除了妻子外,可怜还没闻过异味。看着别的男人隔三岔五尝新,甭提心里多羡慕。实实在在的,我这么守株待兔,是有点傻。不错,女人主动上门投怀送抱也屡见不鲜,可男方要么大款要么明星。我是优秀,却还没有优秀到那个份上。因此得虚心向汤博同志学习,从小事做起。 汤提到的第一个问题也提醒了我。在两性问题的认识上,我是解放了,取得了可喜的进步。可童妮的认识是否同步到位呢?显然还没有。假如她总是停留在现有水平上,那我就得总是陪她干耗着。我可不愿意,我也耗不起——再过几年,就是有这么个心眼,有那么个机会,我也没有那个气力了。很清楚,得有人跟她补补课。象“如何开创幸福生活、时尚两性理念、构建和谐社会”这样的讲座,对她而言,是十分必要也是十分有益的;再加上“小姨子怎样和姐夫友善相处”这样的专题辅导,并且在教与学中鼓励独立思考、另类探讨、活学活用、急用先学,那成果大大是不会有疑问的。谁来上课呢?我亲自上台肯定不行。那我本来一片好心也会被当成驴肝肺;讲的稍不如意,童妮中途辍学,招来负面效应,局面就不好收拾了。请汤博来。对。他再合适不过的了。 隔些天,我趁妻子下乡送货,买了一瓶好酒,置了一桌好菜,请汤博到家里帮忙把摩托车修一下。课间操过,我带他进了家门,我说我做饭,你上上网,摩托车饭后修理。他说,就听你的。我正在厨房忙着,听到汤喊:你电脑死机了。我这才想起头晚上网冲浪,总见页面有成人电影广告扑来,上面美女赤身裸体,丰乳肥臀。一直担心被骗,说是免费,实则包月,到时找移动扯皮都不好启齿。最后终于抵挡不住上面女人的诱惑——那屁股真的好美好美,那柔和的曲线,象大漠中一隆起的沙丘,雄浑神奇;象天边沉下的半轮红日,灿烂辉煌——老老实实的输进手机号码。最后月包30不说,节目单上不是广告页面所广的那些激情电影,而尽是平常电影院里人人可看人人又不去看的那些半死不活的影片。还不止此,就仿佛潘多拉的盒盖打开了似的,一批批的病毒,蜂涌而来,结果可想而知。准备重装,可时已0点,困顿不堪,于是断掉电源,上床睡觉。汤博这一喊,我才想起。我说正忙呢,你重新装一下不就得了,边说边掏出手机与小姨子通话,称家里有客,请她来帮忙弄饭。这些事童妮到是随叫随到。片刻工夫,便笑嘻嘻进了门。煎炒烹炸的间隙,还不忘倒杯茶进电脑室与汤老师打个招呼。却原来两主角相互认识,“汤老师”“小童”叫的没半点生分。也难怪,他们在我们这不大的地方都是名人——小姨子三次离婚离成了名人,汤博更是教书教成了名人玩女人玩成了名人而成了名副其实双栖名人。都在名人圈里,不认识才怪哩。 家宴开始了。这是我精心安排的重头戏。汤博好酒,可又不胜酒力。一般是两杯下肚,那就有问必答,毫无顾忌,那怕带有严重的政治倾向或*****级的色情内容。三杯干了,那等于把他装满黄段子百宝箱的大锁撬开,串串的直往外流。如果有佳肴在桌,佳人在侧,那效果翻翻。果然,酒过三巡,汤博满脸通红,嘴巴憋的就象正要下蛋的鸡屁股,我把设计好的问题及时抛出:老汤,你们组的许老师,30依然单身。你是热心人,该帮帮人家,是不?“怎么不是?!”老汤接过话头,“小黄离过两次婚,好多人对她另眼相看。我却特别欣赏她,敬重她。她看去与平常女人没两样,可见识胆略不让须眉。小黄的家庭观念,幸福观念以至性观念都是惊世骇俗,十分超前。她说人来世上一遭,短短几十年,而黄金年华,仅仅20年,多不容易!地球村男人少说有30亿,一个女人20年中只与其中1人上床,太傻了,太不值了,太乏味了,也太不公平了!”汤端着杯子重重放下,面色凝重,竟象他自己被耽误好久,委屈多年。“这说法新鲜。”我插着话,呷了口酒,偷偷看了童妮一眼。她象个低年级小学生似的竖起耳朵正听的津津有味。“然而小黄说的细细想来还真有些道理。你说是不,小童?”童妮只是微笑,不置可否。汤喝口酒,再吃口菜,继续发言,“小黄对性十分放开,也十分坦然。她说只要两情相悦,你好我好,足够了。什么物质条件,什么思想观念,都不重要。”“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黄老师有见识、不简单。老汤,”我酒劲好象上来了,嘻着脸凑到他跟前,“你跟小黄……”——其实他们俩的关系不是半公开,而是100%的公开。我只是让他借此进一步点拨我对面的小姨子。“你呀你呀。这么跟你说吧,要是她喜欢我,我又喜欢她,那我们俩就有故事;否则,没戏。”“就只喜欢?”这回是童妮提问。“还要怎么?不要提‘爱’,那个字太沉重。人们附予它的内涵太多。性与爱,不要强扯到一起。”这时,我注意童妮,她长长嘘了口气,神情就象重负卸去、满身轻松的样子。我感到火侯到了,跟汤博斟满第三杯,又朝小姨子的杯里倒几滴,说道,“你应该敬汤老师一杯。”童妮端杯大方站起,看去十分的诚意,“汤老师,我敬你。谢谢你。”汤博站起,有些不解,“谢我什么?”“真的。谢谢。”两人乒的将杯子碰了一下,竟一饮而尽。“今儿,咱老百姓真高兴,真高兴,”汤博明显有些醉了,我知道他那些黄段子会象憋不住的尿,要拉了。“说个段子,助助兴。”他把嘴巴左右抹抹,“段子带点儿彩,小童不反对吧?不回答,光笑,那就是同意。当然,谁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听,我汤博的黄段子呢!今天菜,好,酒好,人好,咱不来现存的,来段原创。”我使劲鼓掌,童妮也哈哈笑着鼓掌。“有个小伙子叫史进。就是《水浒传》的九纹龙史进,的史进。想必这史进的老爸喜欢看《水浒》,才给儿子取这名字。这小伙子,跟他小姨子相好的不得了。”听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带着欣喜看了童妮一眼,同时发现她也正通红着脸看着我,“那天中午,史进到丈母娘家去噌饭。小姨子刚好也在那里。没说两句两人就抓紧时间上了床。想必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两个人玩的特兴奋。小姨子手拍着,嘴叫着‘大哥,快点。再快点。’就在这时,丈母娘喊吃饭‘史进——史进——’小姨子正高潮的不行,大声说‘大哥,妈都在给你加油。叫你‘使劲,使劲——’。”我们都笑坏了,我看童妮笑得弯腰的时候,还斜着眼睛瞄了我一会。 我知道,这顿饭,是请对了。 [8] 今年秋季刚开学,又是校园局域网的调试,又是多媒体教室的建设,日里夜里忙得一塌糊涂,把床上的事基本就忘记了,以至于睡时身边有没有妻子感觉都一样,想法都一样,姿势都一样。那天中饭,不知吃进什么东西,竟撩起了我那种久违的欲望,便边吃边对妻子说,“吃完就不要收拾碗筷了,早点午睡。”如此露骨的暗示,她当然明白。“大白天的,就不怕打雷?”妻子脸上竟有讥笑之色。“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我心里不快。——照她这么冷下去,恐怕等不到更年期,我就得把比烟瘾牌瘾酒瘾都大、可当饭吃的房事戒了。 也许是连日的劳累,我一上床就睡了。突然, 迷糊中见童妮推门进来。她可能喝了些酒,恍恍悠悠的。我想她这时要是上床就好了。那就不怪我这大哥不客气了。哇噻!她还真的上床了。她脱掉了衬衣,拉掉了乳罩,就挨着我睡了下来。哎呀,这大胆的小姨子将手伸进我的短裤里,一下子握住那把把,慢慢的摸,轻轻的捏,好好玩哟!我正要把嘴凑过去,忽然想到妻子马上就要来,顿时吓得侧过身子,躲过童妮进一步的骚扰。隐约中,妻子在说话:真不是东西,才摸两下,就硬的跟铁一样。我依稀感到,这是梦,是梦。既然是梦,照以往的经验,趁它还没有完全掉线,那就什么都不用怕。小胰子还在身边,我几下把她裤子扯开,翻身骑了上去,下面那玩意迅速跟进,猛的一家伙捅了进去。也许是动作太大,出力过急,梦境如同肥皂泡似的彻底消失。睡在我下面的,不是童妮,而是她姐姐。美滋滋的笑意,在脸上挂在呢。我一边接着捅,一边说,“这就不怕打雷?”“少废话。跟我使点劲。”正逗着,手机响了。是丈母娘打来的,“童妮叫胡洋家里的人打了。快去看看。”我二话没说,将那玩意抽出往短裤里藏好,就开门冲了出去。 胡洋是小姨子的第二任丈夫。他与前任冯云最大的差别是对妻子细心,体贴,认认真真、诚心诚意的做到“无微不至”。这么说吧,一个家庭,男人该做的事,他全做,女人该做的事,他也全做——自然生孩子除外。更令人感动的是,他婚前婚后始终一个样。硬是要挑刺的话,那就是婚后做的更好些。冯云恰好相反。他恋爱时怎么表现我不太清楚,可婚后他真的没把家庭没把妻子当回事。有天晚上我们麻将搓的正上劲,冯云的手机狗叫彩铃“汪汪”起来。他刚放了一个价值240元的清一色,心情沮丧,听了几下,没好气地说,“出血?我还刚出了好多的血呢。一个女人一个月总会出回把血的。未必要我回去亲自给你把卫生巾递到手上?”开始我还不以为然,稍会感觉不对劲,对冯云说,“女人来月经不会给丈夫打电话的,一定有别的事。你赶紧回去看看。”他这才懒懒起身。回到家里,空无一人,又匆匆赶回牌场。因为情绪不稳定,结果通宵输了500。待他没精打采回去把房门打开,等在里面的母亲迎面给他“啪”的一记耳光。“你老婆差点把命丢了。你还有心思通宵打牌!”冯云一惊非同小可。原来童妮出血可不是什么来例假,而是十分凶险的宫外孕受精卵破裂。要不是对门的胡洋听见童妮微弱的“小胡,救命”的喊声,立即破门把她抱到医院急救,恐怕死了好几个钟头了。待冯云赶到医院,一切为时已晚。尽管我与她姐从中替冯云说了不少好话,依然未能阻止这段婚姻的破裂。胡洋两年后成了童妮的丈夫。他条件各方面比如家庭,比如工作,比如住房,比如财产,比如文化程度又比如小伙子,都不及冯云。可他那种令女人心里暖融融热乎乎、无微不至无处不在的体贴,使我这小姨子下了最后的决心。可惜的是,婚后没过太久,胡洋性格的另一面便完全暴露了出来。怎么说呢?对了。他就是活脱脱的电视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那个面孔阴森、心理偏执、出手狠毒的男主人公。对胡洋而言,妻子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远远不够,不要和男人讲话才能达到起码的要求。恰恰童妮性格开放,她喜欢和女人更喜欢和男人讲话;而男人见她那俊俏身材,顾盼生辉的眼睛,则以能与她搭上话为大幸。于是矛盾迭起,风波频发,几次警告之后,胡洋凶相毕露,出手伤人。而且力度一次比一次加大。打红眼时,她狂呼: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拳头代表我的心。这回离婚之艰难,前面交代过。问题是分手以后,没有一了百了。胡洋及其家人心里仍然觉得处处吃了亏,事事受了气,因而不时制造事端。这不,又有情况了。 等我骑着摩托赶到时,现场已有近百人围观。两个母夜叉似的中年妇女刷着袖子、举着砣子还在高一声更高一声的叫阵,“出来呀!有本事出来呀!”我慌忙上了二楼,推门进了客厅,正疑惑间,童妮疯子一样从厨房冲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嘶叫着:“老娘拼了。老娘拼了。”此时的童妮,披头散发,脸上有明显的抓痕,嘴角有醒目的抠伤,讲究的格格子衬衣被揪掉了几颗扣子;特叫人看不过去的是她精致的乳罩被扯了下来,估计1/4面积大小的雪白乳房不害臊地露在外面。——如此恶毒的侮辱难怪小姨子要拼命。我一把狠劲拦腰抱住童妮,一边急切地说:“不要干傻事。千万不要干傻事!”她在我怀里奋力挣扎着,右手上的菜刀在耳边嗖嗖飞舞。我猛力夺过菜刀,甩到一边,说:“冷静点,冷静点,童妮。”“我不要冷静!我要尊严!你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死命地抱着她,她死命地挣扎着,慢慢地,一种异样的感觉竟涌上心头。我猛然意识到,与小姨子相处20几年来,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全方位的0距离的亲密接触。她强劲的双乳尤其是那只已经全裸的乳房在挣扎中紧紧挤压我仅着背心的胸脯。挤压之间所产生的强大的生物电流,不合时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使我不由得不想起来之前在床上做的那场甜蜜的带有浓郁性倾向的梦。很快的,周身血液象得到指令似的,快速往胯下那把把涌去。教科书上面所说的没错,那把把迅速增长增粗,一下子就象个二百五似的硬生生、雄赳赳地顶了起来。我与童妮身高相当,因而把把刚好顶在它想顶的地方。不一会,小姨子身子不那么挣扎了, 口里不那么叫喊了,竟然安静了下来。又过会,童妮好象有些怨气地小声道:“大哥,我都这样了,你在想什么呀?”我慌忙松开还紧抱住她腰的双手,悻悻回道:“我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就在这时,妻子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也太欺负人了!”我不敢转身——那玩意还傻乎乎的硬挺着。在她进来的刹那,我顺便坐到沙发上,两腿捉住那不知羞耻的还在犟头犟脑的把把,死死地夹住,一边对妻子吩咐:“ 你劝劝童妮,劝劝童妮。” 今年秋季刚开学,又是校园局域网的调试,又是多媒体教室的建设,日里夜里忙得一塌糊涂,把床上的事基本就忘记了,以至于睡时身边有没有妻子感觉都一样,想法都一样,姿势都一样。那天中饭,不知吃进什么东西,竟撩起了我那种久违的欲望,便边吃边对妻子说,“吃完就不要收拾碗筷了,早点午睡。”如此露骨的暗示,她当然明白。“大白天的,就不怕打雷?”妻子脸上竟有讥笑之色。“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我心里不快。——照她这么冷下去,恐怕等不到更年期,我就得把比烟瘾牌瘾酒瘾都大、可当饭吃的房事戒了。 也许是连日的劳累,我一上床就睡了。突然, 迷糊中见童妮推门进来。她可能喝了些酒,恍恍悠悠的。我想她这时要是上床就好了。那就不怪我这大哥不客气了。哇噻!她还真的上床了。她脱掉了衬衣,拉掉了乳罩,就挨着我睡了下来。哎呀,这大胆的小姨子将手伸进我的短裤里,一下子握住那把把,慢慢的摸,轻轻的捏,好好玩哟!我正要把嘴凑过去,忽然想到妻子马上就要来,顿时吓得侧过身子,躲过童妮进一步的骚扰。隐约中,妻子在说话:真不是东西,才摸两下,就硬的跟铁一样。我依稀感到,这是梦,是梦。既然是梦,照以往的经验,趁它还没有完全掉线,那就什么都不用怕。小胰子还在身边,我几下把她裤子扯开,翻身骑了上去,下面那玩意迅速跟进,猛的一家伙捅了进去。也许是动作太大,出力过急,梦境如同肥皂泡似的彻底消失。睡在我下面的,不是童妮,而是她姐姐。美滋滋的笑意,在脸上挂在呢。我一边接着捅,一边说,“这就不怕打雷?”“少废话。跟我使点劲。”正逗着,手机响了。是丈母娘打来的,“童妮叫胡洋家里的人打了。快去看看。”我二话没说,将那玩意抽出往短裤里藏好,就开门冲了出去。 胡洋是小姨子的第二任丈夫。他与前任冯云最大的差别是对妻子细心,体贴,认认真真、诚心诚意的做到“无微不至”。这么说吧,一个家庭,男人该做的事,他全做,女人该做的事,他也全做——自然生孩子除外。更令人感动的是,他婚前婚后始终一个样。硬是要挑刺的话,那就是婚后做的更好些。冯云恰好相反。他恋爱时怎么表现我不太清楚,可婚后他真的没把家庭没把妻子当回事。有天晚上我们麻将搓的正上劲,冯云的手机狗叫彩铃“汪汪”起来。他刚放了一个价值240元的清一色,心情沮丧,听了几下,没好气地说,“出血?我还刚出了好多的血呢。一个女人一个月总会出回把血的。未必要我回去亲自给你把卫生巾递到手上?”开始我还不以为然,稍会感觉不对劲,对冯云说,“女人来月经不会给丈夫打电话的,一定有别的事。你赶紧回去看看。”他这才懒懒起身。回到家里,空无一人,又匆匆赶回牌场。因为情绪不稳定,结果通宵输了500。待他没精打采回去把房门打开,等在里面的母亲迎面给他“啪”的一记耳光。“你老婆差点把命丢了。你还有心思通宵打牌!”冯云一惊非同小可。原来童妮出血可不是什么来例假,而是十分凶险的宫外孕受精卵破裂。要不是对门的胡洋听见童妮微弱的“小胡,救命”的喊声,立即破门把她抱到医院急救,恐怕死了好几个钟头了。待冯云赶到医院,一切为时已晚。尽管我与她姐从中替冯云说了不少好话,依然未能阻止这段婚姻的破裂。胡洋两年后成了童妮的丈夫。他条件各方面比如家庭,比如工作,比如住房,比如财产,比如文化程度又比如小伙子,都不及冯云。可他那种令女人心里暖融融热乎乎、无微不至无处不在的体贴,使我这小姨子下了最后的决心。可惜的是,婚后没过太久,胡洋性格的另一面便完全暴露了出来。怎么说呢?对了。他就是活脱脱的电视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那个面孔阴森、心理偏执、出手狠毒的男主人公。对胡洋而言,妻子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远远不够,不要和男人讲话才能达到起码的要求。恰恰童妮性格开放,她喜欢和女人更喜欢和男人讲话;而男人见她那俊俏身材,顾盼生辉的眼睛,则以能与她搭上话为大幸。于是矛盾迭起,风波频发,几次警告之后,胡洋凶相毕露,出手伤人。而且力度一次比一次加大。打红眼时,她狂呼:要问我爱你有多深,拳头代表我的心。这回离婚之艰难,前面交代过。问题是分手以后,没有一了百了。胡洋及其家人心里仍然觉得处处吃了亏,事事受了气,因而不时制造事端。这不,又有情况了。 等我骑着摩托赶到时,现场已有近百人围观。两个母夜叉似的中年妇女刷着袖子、举着砣子还在高一声更高一声的叫阵,“出来呀!有本事出来呀!”我慌忙上了二楼,推门进了客厅,正疑惑间,童妮疯子一样从厨房冲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嘶叫着:“老娘拼了。老娘拼了。”此时的童妮,披头散发,脸上有明显的抓痕,嘴角有醒目的抠伤,讲究的格格子衬衣被揪掉了几颗扣子;特叫人看不过去的是她精致的乳罩被扯了下来,估计1/4面积大小的雪白乳房不害臊地露在外面。——如此恶毒的侮辱难怪小姨子要拼命。我一把狠劲拦腰抱住童妮,一边急切地说:“不要干傻事。千万不要干傻事!”她在我怀里奋力挣扎着,右手上的菜刀在耳边嗖嗖飞舞。我猛力夺过菜刀,甩到一边,说:“冷静点,冷静点,童妮。”“我不要冷静!我要尊严!你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死命地抱着她,她死命地挣扎着,慢慢地,一种异样的感觉竟涌上心头。我猛然意识到,与小姨子相处20几年来,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全方位的0距离的亲密接触。她强劲的双乳尤其是那只已经全裸的乳房在挣扎中紧紧挤压我仅着背心的胸脯。挤压之间所产生的强大的生物电流,不合时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使我不由得不想起来之前在床上做的那场甜蜜的带有浓郁性倾向的梦。很快的,周身血液象得到指令似的,快速往胯下那把把涌去。教科书上面所说的没错,那把把迅速增长增粗,一下子就象个二百五似的硬生生、雄赳赳地顶了起来。我与童妮身高相当,因而把把刚好顶在它想顶的地方。不一会,小姨子身子不那么挣扎了, 口里不那么叫喊了,竟然安静了下来。又过会,童妮好象有些怨气地小声道:“大哥,我都这样了,你在想什么呀?”我慌忙松开还紧抱住她腰的双手,悻悻回道:“我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就在这时,妻子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也太欺负人了!”我不敢转身——那玩意还傻乎乎的硬挺着。在她进来的刹那,我顺便坐到沙发上,两腿捉住那不知羞耻的还在犟头犟脑的把把,死死地夹住,一边对妻子吩咐:“ 你劝劝童妮,劝劝童妮。” 县广电局和电视台见湖南卫视《超级女声》年年火爆,弄的钱如垮坝之江水,装也得装,不装也得装,心痒手痒自不待言。一日两个领导在酒桌上见着了电信移动两部门的老板,话未出口,都已心领神会,喜形于色。于是决定联合举办《长丰县首届天龙杯超级好人才艺大奖赛》。为这个名字,几家头目和赞助商真是想破了脑壳呕烂了心肺。超级一定得有的。问题是超级什么?既要能在全县范围内50万人中尽量网罗各行各业的才艺爱好者,又要具有鲜明的时代感,还得充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特色。直到文化馆的一个小文人提出“超级好人”时,几家班子才一致拍板。整个操作模式,完全从《超级女声》copy过来,并且定下冠军10000,亚军5000,季军3000元的奖励码子。自然,预记大奖赛带来的相当可观的收益分成,是无可奉告的。 我妻子性冷心不冷,又粗通音乐,见有大奖1万,分外眼热,要去报名,我怒斥道:“想1万元,去买彩票,尚有1/10000000的可能;去参加大奖赛,则连这点点可能也没有!完全的0可能。0可能,懂不懂?!”平常就受过我“出嫁从夫”良好教育的她,见老公如此肯定,只得作罢。不过县电视台每晚7:30的大奖赛直播,那是必看无疑。我又是个特讲道理的丈夫,自然不便干涉。可看她那手护遥控器、眼盯荧屏、憋屎憋尿的样子,也真叫人哭笑不得。这晚我闲着没事,便也跟着她一起看海选。果不其然,确实没什么看头。都唱的啥子名堂嘛!没腔没调,没板没眼,没高没低,不管是谁,上来就是一顿胡吼乱叫,瞎蹦瞎跳。正中坐着的三个评委,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或用手击桌和着拍子,或蹩着普通话点评,不大会便露出不胜其烦的神态。或摇头,或摆手,或只看资料就是不看选手。搞的场面已有些尴尬。跟着又上来一个男的,完全就象是刚从菜田里赶过来似的:裤脚一只还券着,左边的解放鞋在大特写镜头下带子也不系好——这个镜头想给观众说明什么不得而知。看去40几岁的选手似乎见过场面,信心十足的开口了,“我是26号俞峡。我唱的题目是《青藏高原》。”他开唱了,你搞不懂他是唱的原谱还是他自己即兴编的谱;那个高音,就象尖锐的铁片猛刮着锅底,不,是猛刮着心脏,叫你撕裂般的痛;那个沙声,实实在在就是一面破铁罐被不懂事的孩子恶作剧地拼命捶着,叫你蚕豆大的鸡皮疙瘩满身的疯长。如果这就是原生态,那就让原生态见鬼去吧!我看见3个评委如坐针毡,面含愠色,交头接耳。好歹他唱完,这个俞峡竟很亢奋,满怀希望地直视着评委,等着点评;一会见没动静,开口道,“那我再唱一个。不过,”俞峡显得蛮专业地补充,“那就又是一个调了。”几个评委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傻痴痴地望着。“还搞不搞的?”选手多少有些不耐烦了。“不搞了不搞了。”3个人异口同声,普通话也懒得蹩了,直接用土话下了逐客令。我笑着,正要离去,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荧屏上——我的小姨子童妮。 “哎呀,童妮!”妻子惊叫一声。只见她用手将短发往后稍稍理理,大大方方地朝评委笑笑,对着镜头道:“我是27号童妮。我要唱的曲目是:《青藏高原》。”天呀天!小姨子一个护士,中专学历,只是平常喜欢唱歌听歌,竟然将这支难度极高的歌曲唱得几乎可以乱真。在她那高亢圆润的歌声里,你仿佛看到了那连绵不断的雪山,那水平如镜、风吹皱起的湖泊,那展翅翱翔的雄鹰……。要是她解释她没有受过李娜的亲自点拨,亦或没有住过金铁林的什么演唱强化班,谁信?否则怎么可能把这支歌演绎得如此出神入化?尤其是那段响遏行云、7转8弯的高腔,就好象不是为李娜而是为她童妮打造的。3个评委兴奋得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女评委半中干脆站了起来,双手和着旋律挥动,嘴巴颌动着,颌动着。当最后一个音符尘埃落定,女评委比选手更激动,通红着脸,说,“我就一个字:好!”另一个被烧的话都不怎么连贯,“我,我就两个字:很好!”第三个竟然带着哭腔,“三个字:非常好!” 在我与妻子相拥将泣而未泣时,手机响了。“大哥。”是童妮!“祝贺你,小姨子!”我从没当面称呼“小姨子”,显然我也兴奋的有点把持不住了。“祝贺什么呀?!还早呢。跟你商量件事。”——“说”——“想不想钱?”——“这是什么话?谁不想钱?”——“你跟我合作吧。一起去夺冠军,拿一万大奖。”——“我怎么合作?”——“我打听过了。县里还有两个高手。而主办单位为了更多的人参与发短信投票,搞收入,把前面几个常弄到pk台上,那对选手是既不公平又很危险。我想在pk台上比才艺时,你跟我演唱一段京剧《沙家浜》或别的什么,把评委,把选手,把观众,统统镇死!一万拿下是没什么大问题的。”——“那这样,你得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好的,早点想好。我挂啦。大哥再见。” 文化大革命中,我上十岁,别的什么都没学好,唯独那样板戏,差不多算是学到八九不离十了。尽管我对那假得过份现在看来有点儿戏般的武打一直有想法,可我特喜欢特痴迷那设计精妙或激越或婉转或酣畅淋漓或如泣如诉的唱腔。就因为这,在那普及革命样板戏的日子里,我虽然仅一弱冠少年,可已是学校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无可替代的台柱子。随队四处登台,嬴得戏迷以万计。那时还不时兴签名合影,可当看到成群成群的男女老少为一睹我的真容而喊成一片挤成一团乱成一锅粥时,那感觉,一个字:爽!只可惜那年月出场费个个为0,因而那怕我演出场次愈百,除了虚荣、辛苦、几碗肉丝面外,半个子儿也没捞着。如今小姨子邀我友情出演,自是知道我的功底。可是一个小小的县级舞台,对我这个年龄段这个层次的票友来说,实在是毫无吸引力。不过,我还是很快就答应了。明明白白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这排、演之间,我与童妮会有好多好多的独处机会。机会多了,孤男寡女,那有不出事的理?!现在的问题是演唱那出折子呢?一定得选个满含色情、挑逗不断的段子,这样容易培养气氛,渲染环境,排着演着,两人身心投入,情不自禁,滚到一起,真乃天作之合;最来劲的莫过于找出激情床上戏,一不留神我来个假戏真做,就地把她奸了。她情愿自不消说,我便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要是不情愿,我估计童妮也是哑巴吃黄泥,有苦说不出,决不会有激烈反应——鬼叫她想那1万钞票?鬼叫她引狼入室的?遗憾的是8出样板戏中,通通没有这样的东西,连半句带荤的道白都没有。好在我还有一手:对其它剧种也触类旁通,整几段出来对付这类赛事,那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我打电话向小姨子建议道:“花鼓戏《刘海砍樵》中有段男女对唱,家喻户晓,假若我们稍加排练,然后参赛,效果会锦上添花。”童妮不假思索,欣然应允。说她“欣然”,是从她那明快热情的腔调听出来的。我选这一段,一方面确实因为唱腔活泼风趣,表演简单又不呆板,舞台上容易出彩,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要小姨子当我面喊“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哇”,我则当她面叫“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哇”,如此一应一答,眉来眼去,几个回合,气氛自然迅速升温,我则瞅准火候,一鼓作气,摆平了她。 9月30日,7天长假才开始。晚饭刚罢,童妮电话过来,要我去她那儿排练。20晋15,国庆期间举行。她这次很有可能上pk台,是用得着我的时候了。在妻子跟前,我不露声色,并且还显得略有烦烦意,自然心里是喜得得、美滋滋的。这个长假,兴许比去新马泰5日游还要有意思。动身之前,我特意挤了寸把长的薄荷牙膏过过细细的漱了一下口——半辈子了,这还是第一次如此顶真,只差没把牙根颗颗拔下刷净。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今晚极有可能发生我想了很久谋划了好久的天大美事。与小姨子上床之前,接吻是绝对不可避免的热身。到时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口腔卫生必须得到保障。当年我与她姐姐第1次接吻,由于没有经验,而且事发之先也没有任何予兆,约会前我饱吃了一顿羊肉,结果谈着谈着我便冲动地带着满口的膻腥味将双唇紧贴在恋人的嘴上。她姐此时也是欲火攻心,热烈猛烈地迎了上来。都是人生的初吻,那种原始的疯狂劲,现在想起来心灵仍震撼不已。然而那膻腥味,就成了妻子以后取笑我的口实,有几次羞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与童妮都是过来人,彼此接吻无数,尽管婚外情的第1次亲嘴也是可圈可点,可歌可泣,可喜可贺,但毕竟与初吻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得保证质量。否则,败了兴致,坏了情绪不说,更关键的更令人期待的下一步也会随之打折甚至泡汤。收拾停当,出了房门,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我觉得有件事还须仔细斟酌。与小姨子到了节骨眼上,我就势上去将她一把抱住,先亲嘴。凭她叫了我20年的大哥,这点面子她得给。因此亲嘴这事用不着半点担心,铁定了。问题是接下来的节目。按道理我和她宽衣解带,上床尽鱼水之欢是顺理成章、皆大欢喜的好事,可要是到时候童妮死活不从、拼命护住她那所谓的底线又怎么办呢?我不顾一切,强行骑上去,尽管她决不会诉诸法律,可都脸皮撕破,反目成仇,这是下下策,万万不可的。那么适可而止,把探进去一多半的手再抽回来,场面当然很难为情,我的脸十分的挂不住,而且由此产生的负面心理影响会持续3周左右。这么思前想后,竟不得要领。手机响了,是童妮来催。我开了门,主意有了:管他呢,走到哪儿是哪儿,先亲嘴再说。 到了童妮家,她已经准备就绪。茶已泡好,音响调试到位。稍作歇息,我们便拿起麦克风,热情饱满地唱起了《沙家浜》里的“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这客厅里的郭建光与沙奶奶,同荧屏上面的郭建光和沙奶奶,竟唱的丝丝入扣,板板相连,天衣无缝。不光是唱,我们的举手投足,我们的情绪交流,我们的舞台走位,都尽量地依照原北京京剧院一团的原始版本。未及唱完,门铃响个不住,童妮开了门,住对面的吴院长拿着遥控器急急走了进来问道:“小童,刚才是哪个台播京剧《沙家浜》?我怎么搜索不到呢?”开始我们还莫名其妙,待悟了过来,开心的不得了,小姨子答道:“院长,是我和大哥在排练,准备参加大奖赛。”“哎呀!”院长大惊,“怎么唱的跟电视上一个样呢?!”“我们再跟你唱一段?”“好的好的。也不白听。到时候我发动全院职工跟你们发短信投票。举全院之力,保你晋级。”院长说的很慷慨,也很顶真。这还什么说的?我们把情绪温酿温酿,便唱了《智取威虎山》里小常宝与杨子荣的联唱“只盼着深山出太阳”。童妮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她唱着唱着,进了戏,她眼圈红红,泪光闪闪,以致把我的情绪也调动起来,唱到“字字血,声声泪”时,竟然完全把自己来此的初衷置之度外,仿佛小姨子那天被胡云的家人暴打的场境再现。待我唱完,不是童妮和院长的叫好声,我还会浸淫在那悲愤不已的氛围里。院长是戏迷肯定无疑了。他先是站着听,站着站着就坐到沙发上听,坐着坐着就架起二郎腿听,架着架着就把香烟点燃边吸边听。待我们告一段落,他兴趣还是那么盎然,接过童妮给他泡的热茶,喝过两口,便谈起他对京剧是多么的热爱,热爱到曾经想抛妻别子、毅然下海的地步;既而谈及好多好多梨园名伶的奇闻佚事,有不少使我们感到好温馨好亲切,仿佛那些大师泰斗就在眼前;院长还谈到他对国粹改革的自称“还不成熟”的想法……我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我来这里不是听这个院长东扯西拉的。尽管时间尚早,可这充裕的时间不是给院长而是给我和小姨子留着的。 院长终于一边恭维着一边保证着一边客套着离开了房间。我和童妮相视一笑,便继续排练花鼓戏《刘海砍樵》中的对唱。这是准备在京剧缺少青少年观众或者说缺少他们的短信支持情况下的替补节目。然而,排练这一段我们显然感到没有前面那么放得开,那么得心应手,那么朴实自然。我们的眼神不敢大胆交流,彼此躲躲闪闪,好象都心怀鬼胎似的。她唱“你是我的夫呀荷荷”,听去竟然羞答答、怯生生的,象个连恋爱都不知道为何事的小女生,闹的我唱“你是我的妻呀荷荷”也不敢嬉皮笑脸,高声大嗓。最后应该是蛮亲切蛮自然蛮和谐的手拉着手,可是童妮似乎记不起兴许是刻意回避这个情节,我想主动地去捉她的手又觉得有点太不要脸。就这么别别扭扭的演了一遍,我们坐了下来,默默无语。“这样,找个人辅导一下,行不?”我跟童妮商量。“谁?”“汤老师。他这方面也是权威。每年学校文艺演出,他的班总是第一。”“那好。” 电话打出不多会,汤博敲门进来。“你们呀,早不排练晚不排练,偏偏这么个时候。”他一边接过童妮递过去的茶,一边埋怨着。“怎么啦,你有事?”我担心地问。“当然有事。我那姨佬好不容易今天出差去了。我得去小姨子那儿表示关爱一下。”汤博嘻笑着答道。“关爱一下?怎么关爱?”童妮那神态,是真的不明白。“你呀,小童,就不允许我害点羞,曲点折?关爱,就是上床。上床,懂吗?”“汤老师,您真是……”我小姨子好不好意思。可汤博没什么。“你也——”我欲言又止。“我也什么?‘小姨半个妻’,这可是你老k在公开场所讲的啊!我可不让她空背个名份。好啦。排练吧。” 也许是因为有个观众,当然更因为汤博进门的那席话无形中鼓励了我们——我可不想用“教唆”这两个难听的字眼。我觉得表演起来轻松多了。“停!停!”汤厉声喝着,右食指顶着左手掌心。“你们怎么能如此糟蹋我的家乡戏?!这么热烈的,叫人兴奋不已的经典段子,被你俩弄的冷冷清清。象两个不相识的男人在打探着什么。你们要放开,心理上不要有任何负担。‘刘海哥,你是我的夫呀荷荷’,要唱得又温柔、又矫嗔、又热情,不要那么别扭。小童,他是你的大哥,跟他是你的老公没多大的区别。”“老汤,”这句含金量很高的话我心里别提是多么的受用,然而还是得作个姿态,谦虚一下。“我说的未必有错?我没错过。瞧你俩这傻样,就跟还没圆房一样。”童妮听不下去了,转身去茶几上拿个苹果,塞到汤博手中,可脸上流露出来的依然是想接着听的神态。我也被他这毫无遮栏的玩笑乐得不知如何是好,怎么绞尽脑汁却想不出适当的话来表示感谢。这时汤的口袋里传来“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的彩铃声,他掏出手机,看看显示屏,得意道:“我小姨子打来的。”也不回避我们,“哦,玲玲,我一会就过来。一会就过来。清蒸鸡子?好的好的。你就用高压锅。记得锅里的水不能放少了,不然不安全。大约一寸半,对。上了大气再蒸20分钟。对。好的。掰——乙。”我不由得看了童妮一眼,她也正看着我。我感觉到我们眼中都闪烁着羡慕的光芒。当我们再次排练时,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我自己都感到在唱“胡大姐,你是我的妻呀荷荷”时,声音里充满活力,期望,还有自信。最后我们不仅自然而然的把手握在一起,并且一次比一次有力,在第3次汤博宣布好了的时候,两只手还你试我探的舍不得松开。 汤博开门出去时,小姨子对我说:“我去送汤老师一下,就回来。”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屁颠屁颠的,偷偷地乐着——什么障碍都没有了!统统没有了!我一边剥了个橘子,一边给自己出了道选择题:什么时候拥抱童妮最好?a她进门的时候;b.她坐到沙发上的时候;c.排练时到握手的时候;d.假装要回家的时候。小姨子一进门就将她抱住,可以肯定她非但不会反抗反而会将双唇凑拢来。问题是这显得有些突然,不够浪漫。要想把气氛营造到都想上床想得不得了的程度,a要排除。等她坐到沙发上,我跟着坐到她的旁边,那就得有话挑逗她,可这不是我的强项,搞的不好一冷场,或是一句话讲砸,刚才培养的情绪烟消云散,就糟了。d本来是比较不错的答案,然而这得以整个晚上不出偶发事件为前提。如果稍不注意某句话某件事引起她的不快,那还谈什么拥抱接吻上床?是的,等我们排练时,到最后手拉手的时候,情绪都上来了,劲也都鼓起来了,我顺势将她拥到怀里,再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是纯天然的没丁点人工雕琢的过渡,也就是唯物辨证法所说的外因通过内因而引起质的变化。这么一分析,我才知道当初建议小姨子唱〈刘海砍樵〉是多么的聪明。我也才知道,几年大学的的确确没白上。正喜着呢,童妮提着一大方便袋的点心进了门。 我们没有吃点心,只是喝了口茶,便接着排练。唱着,舞着,童妮的眼睛越来越亮,里面满是期待,我看的好清楚;我的也一样,还不光是眼睛,我的声音,自己都感觉到是一只正发情的公狼在嚎叫。还没等到剧情的发展,我便拉住了小姨子的手。好个小姨子,没有点点的犹豫,顺势倒到我怀中。就在我们嘴唇要紧贴在一起的刹那,窗外传来急促的高喊:“小童小童——,快去急救室!有个喝农药的女人刚送到。快!”童妮二话没说,开门出去,跑下了楼。我满怀对那个服毒女人的怨恨,怏怏回家。 凌晨5点,童妮打来电话:“大哥,我刚忙完。”“辛苦了。”“你知道喝农药的是谁吗?”“谁?”“汤老师的小姨子-。” 我一下冷了半截。 汤博离开童妮家后,驾起摩托一溜烟就到了他的小姨子玲玲那儿。两个狗男女尽管隔三岔五约会不断,可难能可贵的是彼此感觉仍新鲜如初,甜蜜依然。高压锅中的清蒸鸡大气未上,这对宝贝觉得时间尚早,浪费可惜。老汤“干”字还在口中,玲玲已翻身上床。屁大会工夫,男人“呵呲、呵呲”的号子声,女人“哎哟、哎哟”的呻呤声,床架“嘎吱、嘎吱”的撞击声,还有不明处的“兹溜、兹溜;呱叽、呱叽 ”声,组成了一曲有着明显摇滚风格的交响。也就在这时,不知是有意,还是偶然,反正玲玲的丈夫开门进了冷清清的客厅,接着进了热闹闹的卧室。没有那个丈夫见到如此场面会无动于衷!有着猛男形象的他,说时迟,那时快,一砣子砸了下去,被灵活的汤博闪过,下面的女人挨个正着,血花从鼻子一下弹出多远。猛男一边揍着,一边狂叫:“臭婊子,昨晚我要干,你说来例假;这时你们倒干得好好的。例假就干净得那么巧?!锅里还蒸的什么鸡巴东东?香了半条街。干完了还有夜宵。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一砣接一砣、一砣紧一砣拼命的擂。汤博心疼了,裤叉一穿好便过来挡架,于是俩人打成一团。没多会汤博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喘息方定,他忽然对还紧握拳头怒视自己的姨佬喊:“快找玲玲!快找玲玲!”而此时,他们俩的女人,因羞愧、悔恨、恐惧,竟将半瓶农药喝光,倒在卫生间里。 好在发现的早,抢救及时,玲玲没死。然而身心遭受的摧残,可以想见。这件事带来了无可弥补的消极影响。汤博很快被降了一级工资,同时取消3年的年终考核评优资格。从那时起,我们聪明透顶的能工巧匠、我们赫赫有名的市级学科带头人,一辍不振;走在路上,身旁女人也不见踪影。不光是他们,还有两个也被玲玲自杀的阴影笼罩着,那就是童妮和我。其实我都没什么,可是童妮由于参与了抢救的全过程,目睹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鬼门关进进出出,以及这个中原因,一夜间象变了个人。不仅我前面所做的种种努力都付之东流,童妮甚而退出了电视大奖赛,就好象出事的不是玲玲而是她。 又过了几天,童妮病倒了。是因为抢救那晚上劳累过度,出了急疹室气温骤然转冷,还因为心理上无形的压力。她不住院,犟着独自躺在家里。两天后,我提着水果去看她。可怜兮兮的小姨子裹着睡衣,勾着腰,哆嗦着为我开了门,又赶紧睡到床上。她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看着我时是那么无精打采。可能是才服下阿司匹林不久,额头上,脸上的汗珠一片挨一片的沁了出来。“婆婆他们呢?”我问。“刚回去。我要他们回去的。”童妮轻声答话。“我给你倒些热水,你把身上的汗抹抹,会舒服些。怎么样?”她点点头。我拿过脸盆毛巾,将热水瓶的水倒上,端到床前,绞个热服子递她手中,便有些自然也有些不自然地走到窗前,装着看外面夜幕下的街景。“大哥,”童妮细声唤着,我来到床边,“麻烦你再绞个服子帮我把背擦擦。”“ 好的。”我受宠若惊,不过马上就把情绪稳住,丝毫没有轻薄的神态。我又从瓶里倒出些开水,使绞过的毛巾热气腾腾。小姨子这时好乖好乖的趴在床上,我小心地把被子掀开一角,她上身穿件白衬衣,下身就是一条蛮短蛮短的短裤,保养得法、那怕结婚几次、年过30依然白净净、细嫩嫩、豆腐脑似的的屁股能看到好些好些。此时我下面的把把硬是象下了场透雨后的春笋一样疯长,我没理睬它。我将热毛巾摊开,左手把那白衬衣稍稍提起,右手推着毛巾在童妮光滑的背上来回抹着,我甚至都没让手指伸出毛巾的范围。“我再绞个服子,好吗?”我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异样,但愿小姨子没有感觉到。“嗯,”她答应了。第二次我把服务的区域稍稍扩大了点,特别是往后延伸了些些,手掌有次不小心擦着了屁股的边缘,那怕就那么一会会,感觉比她姐姐的有弹性多了,滑爽多了,自然而然的,也舒服多了。我好想还绞一个毛巾、顺便把她屁股上的汗也抹抹,问还是不问呢?思想的斗争好好激烈。最后我到底没有开口。再怎么说小姨子现在是个病人,身体、精神状况都不太好,在她屁股上动太多的心思,从人道主义这个角度,似乎说不过去;况且,瓶里也没有开水了。于是我找来块干毛巾垫到小姨子的背上,把被子重新替她捂好,把盆子毛巾放回原处,又剥了只香蕉递给她,然后便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不知所言,不知所措。这么熬了10分钟光景,我竟象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对童妮道:“我回去了。”她点点头。走到门边,“大哥,”小姨子的声音从后面送来。我欣喜地回头,满怀期望地望着她,“谢谢你。”“嗯。”我应了声,差点没哭出来,离开了房间。 刚刚下楼,见有个男人鬼鬼祟祟拢来,借着楼道灯光,看去40模样,个子多高,就是瘦。“请问师傅,童妮是不是住这单元?”居然一口地道的京腔。那个方向童家没有亲戚呀!也不可能有她的同学!“你是……”“我是从北京来的。我是她的一个朋友。”“哦!”我明白了。什么朋友?!——网友!小姨子跟我提起过,她交了不少网友,有的还是在什么“单身俱乐部”里聊呀聊呀聊上的。多数网友,聊聊就算了;有的则不然。他们接着要求开视频,再传电话号码,然后就打电话约会。到了这一步,不开房间不打几炮是不会走人的。这样的网友,10个10条色狼,决不会错的。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女人此时也是贱得无可理喻。那怕正是月经旺期,血流如注,那怕身患重病,奄奄一息,也甘心让对方biaji一下捅进去,宁伤身体,不伤和气。今晚如果童妮让这条来自北方的狼蹂躏个通宵,我感情上,童妮身体上,怎受得了?!万一折腾个死,那我们这些亲人,要想脸面在,还不只有跟着死?!于是我说道,“我是她的大哥,你先跟我来一下。”我把他带到一个小茶馆,找个角落坐下,要了两杯茶,轻声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童妮前天喝了农药,刚刚抢救过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对方大惊,“喝农药?为什么?”“说来话长。童妮离过几次婚。有个前夫叫胡洋,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可童妮接受不了这种爱,终于是离了婚。照道理既然离了,那就各走各的。然而胡洋离了婚还是爱着童妮。这也罢了。问题是他还不准别人爱童妮。他不光说说而已。胡洋文化水平不高,可他黑白两道都有门。他的口号是:谁要是找童妮,‘格打勿论,点到为止’。所谓点到,就是轻伤。有两个不是指骨折,就是脚趾骨折。其中一个现在就住在童妮隔壁的病房里。法医鉴定又确实是轻伤。法律奈何他不得。医院里又有他的卧底,谁来找童妮,他第1时间就有了消息。至于网友,胡洋说什么狗屁网友。统统色狼。他提出的口号跟公安机关前一段时期提的完全一致:从重从快。上星期5有个重庆来的网友,还没上楼就被人齐齐割去了左耳朵。打了一针青霉素回去了。童妮为这喝了半瓶农药。”我就了口茶。“哦,哦。”北京来客惊慌失措,“请问大哥,今晚还有没有去武汉的班车?”“还有10:20的一趟卧铺车。”对方看看表,拿过提包,急急说道:“那我不陪你啦。谢谢你关心。”“不去看看童妮?这么远来一躺,不容易。”我说。“不去了。不去了。好啦,我走啦。”高个子到底是高个子,大步流星,一下就不见了踪影。我在背后骂了一句:狗日的。 汤博离开童妮家后,驾起摩托一溜烟就到了他的小姨子玲玲那儿。两个狗男女尽管隔三岔五约会不断,可难能可贵的是彼此感觉仍新鲜如初,甜蜜依然。高压锅中的清蒸鸡大气未上,这对宝贝觉得时间尚早,浪费可惜。老汤“干”字还在口中,玲玲已翻身上床。屁大会工夫,男人“呵呲、呵呲”的号子声,女人“哎哟、哎哟”的呻呤声,床架“嘎吱、嘎吱”的撞击声,还有不明处的“兹溜、兹溜;呱叽、呱叽 ”声,组成了一曲有着明显摇滚风格的交响。也就在这时,不知是有意,还是偶然,反正玲玲的丈夫开门进了冷清清的客厅,接着进了热闹闹的卧室。没有那个丈夫见到如此场面会无动于衷!有着猛男形象的他,说时迟,那时快,一砣子砸了下去,被灵活的汤博闪过,下面的女人挨个正着,血花从鼻子一下弹出多远。猛男一边揍着,一边狂叫:“臭婊子,昨晚我要干,你说来例假;这时你们倒干得好好的。例假就干净得那么巧?!锅里还蒸的什么鸡巴东东?香了半条街。干完了还有夜宵。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一砣接一砣、一砣紧一砣拼命的擂。汤博心疼了,裤叉一穿好便过来挡架,于是俩人打成一团。没多会汤博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喘息方定,他忽然对还紧握拳头怒视自己的姨佬喊:“快找玲玲!快找玲玲!”而此时,他们俩的女人,因羞愧、悔恨、恐惧,竟将半瓶农药喝光,倒在卫生间里。 好在发现的早,抢救及时,玲玲没死。然而身心遭受的摧残,可以想见。这件事带来了无可弥补的消极影响。汤博很快被降了一级工资,同时取消3年的年终考核评优资格。从那时起,我们聪明透顶的能工巧匠、我们赫赫有名的市级学科带头人,一辍不振;走在路上,身旁女人也不见踪影。不光是他们,还有两个也被玲玲自杀的阴影笼罩着,那就是童妮和我。其实我都没什么,可是童妮由于参与了抢救的全过程,目睹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鬼门关进进出出,以及这个中原因,一夜间象变了个人。不仅我前面所做的种种努力都付之东流,童妮甚而退出了电视大奖赛,就好象出事的不是玲玲而是她。 又过了几天,童妮病倒了。是因为抢救那晚上劳累过度,出了急疹室气温骤然转冷,还因为心理上无形的压力。她不住院,犟着独自躺在家里。两天后,我提着水果去看她。可怜兮兮的小姨子裹着睡衣,勾着腰,哆嗦着为我开了门,又赶紧睡到床上。她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看着我时是那么无精打采。可能是才服下阿司匹林不久,额头上,脸上的汗珠一片挨一片的沁了出来。“婆婆他们呢?”我问。“刚回去。我要他们回去的。”童妮轻声答话。“我给你倒些热水,你把身上的汗抹抹,会舒服些。怎么样?”她点点头。我拿过脸盆毛巾,将热水瓶的水倒上,端到床前,绞个热服子递她手中,便有些自然也有些不自然地走到窗前,装着看外面夜幕下的街景。“大哥,”童妮细声唤着,我来到床边,“麻烦你再绞个服子帮我把背擦擦。”“ 好的。”我受宠若惊,不过马上就把情绪稳住,丝毫没有轻薄的神态。我又从瓶里倒出些开水,使绞过的毛巾热气腾腾。小姨子这时好乖好乖的趴在床上,我小心地把被子掀开一角,她上身穿件白衬衣,下身就是一条蛮短蛮短的短裤,保养得法、那怕结婚几次、年过30依然白净净、细嫩嫩、豆腐脑似的的屁股能看到好些好些。此时我下面的把把硬是象下了场透雨后的春笋一样疯长,我没理睬它。我将热毛巾摊开,左手把那白衬衣稍稍提起,右手推着毛巾在童妮光滑的背上来回抹着,我甚至都没让手指伸出毛巾的范围。“我再绞个服子,好吗?”我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异样,但愿小姨子没有感觉到。“嗯,”她答应了。第二次我把服务的区域稍稍扩大了点,特别是往后延伸了些些,手掌有次不小心擦着了屁股的边缘,那怕就那么一会会,感觉比她姐姐的有弹性多了,滑爽多了,自然而然的,也舒服多了。我好想还绞一个毛巾、顺便把她屁股上的汗也抹抹,问还是不问呢?思想的斗争好好激烈。最后我到底没有开口。再怎么说小姨子现在是个病人,身体、精神状况都不太好,在她屁股上动太多的心思,从人道主义这个角度,似乎说不过去;况且,瓶里也没有开水了。于是我找来块干毛巾垫到小姨子的背上,把被子重新替她捂好,把盆子毛巾放回原处,又剥了只香蕉递给她,然后便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不知所言,不知所措。这么熬了10分钟光景,我竟象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对童妮道:“我回去了。”她点点头。走到门边,“大哥,”小姨子的声音从后面送来。我欣喜地回头,满怀期望地望着她,“谢谢你。”“嗯。”我应了声,差点没哭出来,离开了房间。 刚刚下楼,见有个男人鬼鬼祟祟拢来,借着楼道灯光,看去40模样,个子多高,就是瘦。“请问师傅,童妮是不是住这单元?”居然一口地道的京腔。那个方向童家没有亲戚呀!也不可能有她的同学!“你是……”“我是从北京来的。我是她的一个朋友。”“哦!”我明白了。什么朋友?!——网友!小姨子跟我提起过,她交了不少网友,有的还是在什么“单身俱乐部”里聊呀聊呀聊上的。多数网友,聊聊就算了;有的则不然。他们接着要求开视频,再传电话号码,然后就打电话约会。到了这一步,不开房间不打几炮是不会走人的。这样的网友,10个10条色狼,决不会错的。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女人此时也是贱得无可理喻。那怕正是月经旺期,血流如注,那怕身患重病,奄奄一息,也甘心让对方biaji一下捅进去,宁伤身体,不伤和气。今晚如果童妮让这条来自北方的狼蹂躏个通宵,我感情上,童妮身体上,怎受得了?!万一折腾个死,那我们这些亲人,要想脸面在,还不只有跟着死?!于是我说道,“我是她的大哥,你先跟我来一下。”我把他带到一个小茶馆,找个角落坐下,要了两杯茶,轻声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童妮前天喝了农药,刚刚抢救过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对方大惊,“喝农药?为什么?”“说来话长。童妮离过几次婚。有个前夫叫胡洋,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可童妮接受不了这种爱,终于是离了婚。照道理既然离了,那就各走各的。然而胡洋离了婚还是爱着童妮。这也罢了。问题是他还不准别人爱童妮。他不光说说而已。胡洋文化水平不高,可他黑白两道都有门。他的口号是:谁要是找童妮,‘格打勿论,点到为止’。所谓点到,就是轻伤。有两个不是指骨折,就是脚趾骨折。其中一个现在就住在童妮隔壁的病房里。法医鉴定又确实是轻伤。法律奈何他不得。医院里又有他的卧底,谁来找童妮,他第1时间就有了消息。至于网友,胡洋说什么狗屁网友。统统色狼。他提出的口号跟公安机关前一段时期提的完全一致:从重从快。上星期5有个重庆来的网友,还没上楼就被人齐齐割去了左耳朵。打了一针青霉素回去了。童妮为这喝了半瓶农药。”我就了口茶。“哦,哦。”北京来客惊慌失措,“请问大哥,今晚还有没有去武汉的班车?”“还有10:20的一趟卧铺车。”对方看看表,拿过提包,急急说道:“那我不陪你啦。谢谢你关心。”“不去看看童妮?这么远来一躺,不容易。”我说。“不去了。不去了。好啦,我走啦。”高个子到底是高个子,大步流星,一下就不见了踪影。我在背后骂了一句:狗日的。 童娥恼怒的看着我们相互把手臂抽出,原地站了一会,然后默默进了卧室。如此冷处理,使得我还想审一番闹一通抖一下再收场的想法不得不搁置下来。于是,接连两起的交杯酒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 几天后,丈母娘要过70大寿。我和童娥、童妮、岳父母三处开了个规格不算高的联席会议。决定不过事——也就是大型的、广邀亲朋、饭店包桌30起注的庆祝活动。不是因为麻烦,也不是因为时间紧张,而是由于我们和童妮两家明年都有事过:小姨子36岁。36不光是人生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关口,而且是一个危险之年。我们这里以前是男人、如今女人也认识到了届时不大肆热闹一番,非但前程难以预料,当年就极有可能事故频扔,厄运连连,甚至长病不起,更有倒霉的死于非命,所以这个事得过。我们家老大要结婚,悠悠万事,唯此为大。无论穷人富人,没有结婚不过事这一说。可假如一家连续两年过事,遭来众多非议不说,来客也好多不情不愿,勉勉强强,蛮好的事,搞的主宾彼此虚言假笑,尴尴尬尬,这是大家都不愿意出现、极力回避的场面。 最后决定寿庆只在至亲范围内举行,大概两桌的样子。并且分派1、童娥主厨,到时再添两个下手;2、童妮和我负责采买,另外我兼主持,童妮兼招待;3、岳父负责内务,岳母是寿星,愿意就可以做各部门的顾问。 那天是星期日。一早我就和童妮上了街。不是与妻子而是和小姨子一起购物的感觉真好。心情敞亮敞亮,蛮象农夫山泉——有点甜。我们没有手挽手,可肩并着肩,先买了几斤莲藕,再到鱼摊。女老板是童妮当年的高中同学,与我也熟,听说要给老人做70大寿,极力推荐我们买两只甲鱼,“席上有盘烧甲鱼或一碗甲鱼汤,那这个席规格可达地市级甚至省部级,主人就特有脸面;这就叫‘席有甲鱼汤,全家都荣光。’”“很贵吧?”童妮担心。“不贵。30块钱一斤。家养的。野生的170。”“家养的是不是味道差些?”童妮又问。“那是当然。不管什么,凡是家养,味道都差些。大棚蔬菜,人工蘑菇,配方饲料养的鸡呀鱼呀猪呀,统统比野生的、天然的味道差。就连老婆老公,”女老板声音轻了些,“家的味道也没有野的味道好。是不?”“你看你,说着说着就来了,读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油嘴滑舌。”小姨子数落她。为了达到地市级,我们买了两只甲鱼,用网兜兜着,童妮要提,我接了过来,说,“甲鱼咬人挺厉害的。”在小姨子结帐的时候,老板一个劲的朝同学眨眼,“你大哥好疼你阿!我羡慕死了。”我看到童妮笑嘻嘻的在老板的膀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到了肉案,听说我们要称20斤,肥胖胖的师傅笑着问小姨子,“你们两口子要这么多的肉干什么?”童妮怒道——我听出来那是假装的:“谁是两口子啦?他是我大哥。”“我知道他是你大哥。你是他小姨子。这跟两口子有什么区别?再说你们蛮有夫妻相。”师傅还是一边割着肉,一边笑嘻嘻斗嘴。往回走的路上,我觉得肉案师傅的话好中听,特舒坦,怕小姨子忘记了,便带着埋怨似的对她说:“那胖师傅是谁呀?怎么那样说话?”而小姨子平静地答道:“他在我们那里住过院。嘴臭,不过人挺好,乐于助人,活雷锋。” 寿宴在岳父母家如期举行。整整两桌20多人对席上美酒佳肴赞不绝口,更由于我主持得法,妙语连珠,桌上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最后乘着酒兴,我与小姨子联袂演唱花鼓戏《刘海砍樵》,乐得寿星大人当场赏给我们俩各一封红包,内装大额钞票一整张。我还想接着挣,瞥眼见妻子脸色不蛮对头,于是高声宣布:“好啦!好啦!下面的时间就是抹牌赌博,赌小博。”场子开始了。两桌纸牌;我,童妮,两个姑表妹打麻将。姑表妹万仙,也不知她家的遗传基因怎么闹的,她的妈,她的儿子,她本人,都胖成肉团团。万仙要不是五官还端正,那一次婚都休想结成。现在离了,正着急的等第二次呢。三男一女,输钱的往往是男方,并且输得很惨,这是我跌了太多的跟斗后才搞清的规律。可今天一则酒壮胆,二则童妮在,嬴自开心,输也情愿。玩着玩着,我发现洗牌时万仙那根根胖嘟嘟的手指总象粗泥鳅一样往我手上窜。我看了她两眼,她正看着我,那眼神,再明白不过了:勾我哩。真没想到这小娘们胆子大到这地步。女人也有色胆包天的时候?我没有迎上去,不是我不想,只是她太胖了。万仙要是瘦30斤,别说1个,10个我都要。我手有意识的避开那群泥鳅,然而那群泥鳅仍紧追不舍。两小时刚过,童妮冷冷说道:“今天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说完也不问大家同意还是不同意,便站起了身。 因为都是远客,在岳母的安排下,童妮带走4个,其中就有万仙一家3胖子;舅爷舅妈到了我们家,剩下的都留在两老那里。第二天中午,妻子去武汉进货,晚餐就由童妮掌厨,我当她的下手。“大哥,吃完饭我们还是打麻将,还是昨天那一桌,行么?”小姨子一边往锅里下丸子,一边说。“哎,我不打麻将了,不打了。”“怎么不打了?那手指跟火腿肠一样,摸上去蛮舒服吧?”童妮小声说着,放下要入锅的丸子,双手模拟起万仙昨晚洗牌的动作,她学的那么逼真,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呀你,跟你姐一样,这方面是天才,学什么象什么。”我又小声道,“人家是客,你注意点。”“我注意点,正因为是客,就更要注意点。女人哪有那么骚的?骚的也不是地方!”“好啦,好啦。”我阻止她,怕她说更难听的。“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小姨子抱怨。“那为什么?”我问。“万仙和她妈一床,我们三人一床。那小儿子胖的跟大人一个样。怎么睡好?”我想想也是,三个人1床,要是一家三口,你挤我我挤你越发好睡;不是一家,肯定睡不安逸。“再坚持一晚上,明天他们就回去了。”“只有这样啦。” 晚上还不到8点,年迈的舅爷舅妈便进卧室歇息去了。我一人在客厅里看韩剧。韩剧里面那自然而然、浓浓的人情味,深深打动了我;美艳的明星,华丽的服装,带给我一个一个的惊喜。正高兴着,手机响了,“大哥,”声音很轻,好象怕人听着似的。“嗯,”我应声。“三人太挤了。明天我要上整白班。再熬一夜我受不了。”“那倒是的。”“姐姐今晚回来不?”“肯定不会的。她去武汉起码要两天。”“我到你那儿去?”小姨子显然不好意思把“睡”字说出。“行呀。没问题。”“那你呢?”我真想幽她1默“我就跟你姐姐的妹妹一起睡”,还是忍了,“我睡沙发,行吧。”“现在睡沙发好冷。”“那你说我睡哪儿?”“你睡沙发。”“就是嘛。一个晚上没关系的。”“那我过来了?”“过来吧。热烈欢迎。”天地良心,我说这句那是千真心万诚意,有半点掺假都遭雷劈。关了手机,我想童妮这不是自己往老虎口里爬吗?我再道德高尚,再为人师表,再大公无私,再三要三不要,总不能把嘴里的肉朝外吐吧。这道理就是走到天边也说得过去。正想着呢,门铃响了。小姨子进门,大方地挨我坐下,问道:“舅妈他们睡了?”“年纪大了,坐久了吃不住。”“那我先洗个脚,也去睡了。明天上班呢。”童妮说着自己去卫生间找了个盆,从开水瓶里倒些热水,从我手中接过干净毛巾,便在客厅里先洗了脸,然后把脚泡在盆里水中。估计她此时心情不错,一双脚将水拍打的哧哧着响。我不由得低眼瞄过去,那两只脚白净净的,有模有样,不大不小的蛮中看。我想等会到了床上,无论如何得专门腾出点时间过细摸摸。待童妮把脚揩干,我赶紧俯身端起盆子,她口里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还是怡然自得地让她大哥把洗脚水端进了卫生间。 童妮进了房间,我留心她会不会把门关死甚至从里面锁定。以前我们家也住过女客,不管年纪大小,个个睡之前硬是跟防贼一样“乓”的一声将门关的紧紧,那怕我妻子也在家。那“乓”的一声明摆是乓给我听的,是警告。“大哥,”小姨子声音轻得只有我才听见,“我睡觉房间的空气要对流,门你不给关死了。”我亲亲的小姨子啊!此地无银三百两阿!什么对流不对流的!聪明的是她事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心里暗笑不已,答道:“好的,我等会还要进去拿铺盖。”韩剧是没心思继续看了,我关掉电视机,到卫生间认真的洗了个澡,尤其是下面那玩意,我里外反复的清洗——今晚要辛苦他了。穿好衣服,借着到客房抱铺盖的机会,借着客厅的灯光,我看到童妮侧身朝外睡着,蛋形脸的轮廓那么舒缓柔和,微闭的双眼象月光下两片被谁触摸过的含羞草,叫人生出好多的怜爱与遐想。我在沙发上把垫的盖的整理好,关了灯,躺了进去。根本就没打算睡。我在合计,什么时候到小姨子房间去最好?假如现在去,我怕把握不住自己,与她一家伙折腾起来动静太大,会让旁边卧室的舅爷舅妈听到——老人一般睡眠很浅。舅爷看去老实巴交,可舅妈兴许不管那些说得那些说不得,到时会弄的我们一身绯闻,上下腥骚,很被动的。干脆再等个时辰,可春宵苦短,搞不了两个回合天就蒙蒙亮,欠欠意的蛮可惜。正苦恼的定不下来,门铃响了!见鬼!谁这个时候按铃?不会是童娥吧?肯定不是。她这时差不多到了武汉。对门的伍伯?以前有这种情况,临时借点什么的,可十分的稀少。那就是他了。我开灯,再把门打开,不是伍伯,更不是童娥,是万仙!我好不惊讶,脱口道:“你怎么来啦?”胖子走了进来,说:“大哥,我和妈两个胖人一床实在睡不好。我们都是单睡惯了。大姐不是去进货了吗,我想在你这儿睡。”我一想她说的情况属实:他们娘母子保守点说相当4个成年人,那挤一床自然难受,这还要排除其它的心理上的压力。我没太多的犹豫,对万仙说:“那你到客房去跟童妮一块睡,虽然也是两个,但比昨晚肯定好睡些。”“那……”万仙似乎有点失望。“去吧去吧。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赶车哩。”将他们安顿好,我再把灯关掉,在沙发上躺下,唉着长声,叹着长气,里着一翻,外着一翻,将就着迷迷糊糊的睡了。 这日晚饭刚过,妻子一下子关掉了我正一集挨一集看的电视剧,严肃地说:“我们得谈谈了。”这一句很熟悉的台词,在她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特别的滑稽。童娥无任何诸如打牌、买码、传销之类不良嗜好,空余时间就是看电视。她心不在焉,再好看的电视剧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可不少反复出现的台词,她不光记住了,还经常有意无意的用在日常口语中。有回我俩吵了场恶架,只差动手了。最后她气得直哭,一边拼命地把我往屋外推,一边尖声叫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一听,乐了,这是一句经典台词嘛,用的也正是地方。童娥见我神情反常,莫名其妙,一会悟了过来,也不蛮好意思的破涕为笑。这不,又来了。“谈什么?搞得那么严肃。”我问。“你和童妮的事。”“我们的事?我们能有什么事?”“还没什么事?我早就看出来了。如今是越来越明白了。”“我怎么就一点不明白?”“那天唱什么《刘海砍柴》,”“是砍樵。”“你少来这套!一回事。唱就唱吧。搞得那么妖门邪法,屁股一撅一撅的,还抛什么媚眼!48奔50的男人,我替你都难为情。”童娥喜欢挖苦人。我解释道:“那是剧情的需要嘛。”“扯蛋!剧情要你们上床,你们就上床?”“从艺术这个角度,是得那么做。这叫为艺术而献身。”“美死你啦!呸!”“烦什么呀?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嘛。再说,也是为了让你妈高兴。”我安慰她,但也是事实。“那最后怎么两人还手拉手?狗日的我特注意到了,两个bi人好一会都不想松开。”“都是那么演的,真的。”“这电视我看过,别人怎么不手拉手?”这我都没注意到,“那肯定又是一个版本。”“好的版本你不演,专门演这色情的。”“我还看到两个明星在晚会演《刘海砍樵》,最后男的把女的抱的好紧好紧。”我干脆说点假话,冲淡冲淡她的情绪。“你们真的要出事了,兴许已经出事了。”“你放心,没出事。不过,就是出了事,你也不应该生气。”“为什么?为什么?!”妻子气得高喊。“你自己说过‘你出去找,行吧。我不管。’不记得啦?这还没开始呢,就管起来了。”我据实反驳。 童娥说这话是事实,并且起码说过5次。那天下午几个同事心血来潮,一人20元到“幺妹子”饭店喝酒。酒喝的恰到好处,要醉不醉的境界。接着打牌,那晚酒到位,心情好,手气顺,硬是如同有神助,想什么牌就来什么牌,要谁点炮谁就点炮,要亲自摸就亲自摸;并且再危险的字打出去都没人和牌。只可惜码子定的过低,散场的时候才赢200多,买半边猪还差那么点点。回来已是深夜,我素来喜欢酒、牌、性一条龙享受,三者缺一都不算很幸福很完美。于是洗罢淋浴,上床就向妻子求欢。童娥梦中醒来,烦恼交加,“干什么呀?”我态度好到极点,嘻嘻的,把手往她短裤里伸进去。没想到她竟象个小女生似的死死护着那根松紧带,我下蛮力都未能得逞。一气之下,我将被子连兜掀翻,抱着枕头到客房怏怏睡下。以往出现这种局面,一般都是童娥早则几分钟迟则1小时主动前来修好,一边安慰着,一边宽衣解带,我自然适可而止——谁能不犯点错误呢?改了就好。可近一时期以来,不是那么回事了。妻子听任我一个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我甚至还隐约听到她的冷笑声。我睡了一会,睡不着。这真有点怪。那事要么不想,一想就想到心窝窝里去了,不到手整得你七窍生烟六神无主五内俱焚四肢冰凉,压根就静不下来,睡不下去。于是又厚着脸皮回到卧室,睡到妻子身旁。先是不厌其烦在她耳边讲些肉麻透顶的黄色小故事,然后假惺惺地过细的回忆我和她第1次在一起时的情节。见她依然心如止水,无动于衷,我又耐着性子给她宣讲夫妻性和谐对家庭稳定的重要性必要性,还瞎编了两例由于这问题的失误而导致两口子离婚孩子跳河的case。时间已经相当晚了,照道理她应该服了。不。她还是软硬不吃,木头人一样,终于我恼羞成怒,咬牙切齿训道:“又不使你致伤,也不使你致残,更不使你致死,怎么就不行呢?!”她微带哭腔回道,“你去找别人,行吧?我不管。”这样的话听了两次,真想按她说的去试试。可事情说起来容易,具体操作则困难重重。找谁呢?小姐?决对行不通!万一点子低弄到派出所,公之于众,如何面对学生?如何面对儿子?找别人的老婆?门道不熟悉,路在何方倒是其次,一旦当事人的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棍,事发后拳脚相加刀斧相向,短只胳膊折条腿,甚至上演一出当年武松血溅狮子楼,落个身首异处,那还了得?!因此“出去找”也就是说说而已。然而小姨子,我在心里对妻子道:“你老公吃定了。” 见我态度有点嚣张,妻子愤然道:“你不要脸,懒跟你说了。找个要脸的去讲。”“谁?”“童妮。我找她去。她得有个交代。”“我建议你不找最好。”“怎么?你怕?”“我怕什么?两个人,就依你说的我不要脸,可你妹妹要脸呀,就好办,说明事情还有救。这你去一捅破,把她的脸也撕了,结果搞得两个人都不要脸,那情况就糟了。你最不想出现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发生。你忘了,我们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童娥当然不会忘,因为结婚后我们经常怀着感恩的心情在探讨、总结:看似不可能的事,硬是成了。我与她属于“师生恋”,这是一种悬崖边上的爱情,历朝历代各党各派都不看好的。开始我们自己都十分的彷徨,从情感萌芽的那一刻就想到了退却,相互的试探,相互的猜测,都怕对方不接受自己。恰在这个时候,领导找我谈话,领导也找她谈话,并且整个学校随着沸沸扬扬起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与童娥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因为那层窗户纸的捅破,大大加速了事情的进程。就好象我们站在河边,想下水又不敢下水,正巧有人恶作剧把我们从背后猛力一推,不下也下了,胆子越练越大,不成也成了。“那你说,就这么算了?”妻子怎甘心。“不想算了也行。你找我姐姐谈谈,她有办法。”姐姐离我远着呢。再说,她能有什么办法?只是眼下想宽宽童娥的心罢了。“也是。我就不信姐姐治不了你。”童娥说着,拿过手机往卧室里去了。 那日正在机房值班,丈母娘打来电话,通知晚上到他们那儿吃饭,并且说有事要商量。我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不是妻子告状了吧?我与小姨子虽说8字有了1撇,可没有成功呀。两性关系不象搞科学实验,搞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的成绩,就发哪一步的奖金,两性关系没搞拢就是没那回事,没那回事我紧张干嘛?我好恨自己,胆子太小,担戴不大。丈母娘的一个电话就闹的心里不塌实,那公安局的一个电话还不把自己吓死?到了岳母家,晚饭已准备好,好吃的蛮多。岳父母、童家两姊妹,连我5个人。我发现他们脸色都正常,情绪相当好,尤其是丈母娘,喜笑颜开的,不象是要批评谁打击谁的样子。在我为老丈人斟第2杯酒的时候,婆婆说话了:“今天把你们喊来是要说件事。我和你爸一辈子没出什么远门,想趁现在还挪得动,决定去北京旅一趟游。”3个晚辈一阵欢呼。我咋唬的最响:“二老是该出去玩玩了。去看看故宫,爬爬长城,一辈子就没什么遗憾的了。”老丈人接话了,他退休前是个科长,退后架子一直在家保留着,喜欢大小事官腔官调的拍板,“都去。你们3个都去。费用我们老家伙全出。”在童娥童妮兴奋的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时,我说道:“婆婆爷爷,您的决定也太正确了,也太英明了,”最后一家老少5个异口同声:“也太伟大了。” 童妮正休工龄假;我与学校领导汇报了一下,强调二位老人年过70,出远门身边需要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鞍前马后照料,领导本人是孝子,没开班子会就批了我1周的假。童娥是个体,无所谓假不假的。可她坚持不去——她舍不得每天几十块银子的收入。“你不去,那我也不去?”我声音轻的可能只有自己才听清。“不。你去。他们需要一个男人照护,再说你去过北京,给导个游什么的方便。”好妻子!申明大义啊!这样,在一个满山红叶、菊花正开的日子里,岳父母,童妮和我4人便开始了北京之旅。小姨子内着一袭紧身红羊毛衫,外穿一件左右各有一个斜兜兜的米黄色风衣,那俏皮的短发,那漂亮的脸庞,那迷人的眼睛,那高耸的胸脯,风韵正当年啊!看着她,心中好生感慨:我们这地方不大,少有星探出没,不然,那个慧眼相中了,先弄到剧组从2号角干起,有那么一天与刘德华成龙演对手戏,不是不可能的。行前贤惠的妻子也刻意把我包装了一下:全新西装革履,从不系的领带系上,从不打的摩丝打上。完后我对着镜子看看,不错不错,如果再用公款催催肥的话,电视里地级市的正职也就是这派头。 排队买票时,我正想着睡在卧铺上怎样避开两老目光与小姨子沟通的事,却被告知只有两张卧铺票了。怀着一种出师不利的失落,我和童妮将老人在卧铺车厢安置好,叮嘱再三,就到相邻的一节硬坐车厢里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我发现没买到卧铺并不是坏事,可以和小姨子好长时间手搭手肩靠肩耳鬓厮磨在一起。没有老人在跟前,好多的话可以大胆说,好多的事可以放手做。车开了,望着窗外掠过的景物,听着车轮撞击路轨“哐隆哐隆”的声响,一种莫名的激动、愉悦,心中油然而生。车过襄阳,我取过香蕉,剥了一只递到童妮手上——我以前可不这么做,见对面坐着的小女孩长的甚是可爱,便也给了她一只。“谢谢叔叔”,女孩好礼貌。旁边的年青妈妈冲我友好地笑笑,“谢谢。”稍会她可能是觉得谢谢两字还不足以还我这个人情,又道:“你爱人真漂亮。”我正要更正,想想,微笑着问道:“是吗?”“当然,皮肤好,脸蛋好,气质好。”“呵!3好。3好娘子。”我笑出了声。童妮也笑了,照着我的膀子重重的一拳。这一下打的,叫人硬是象喝了蜂蜜一样,甜津津的,沁到心里去了。“你们俩很般配,真的。”女人又补充一句,竟不象是玩笑话。“我们觉得也是。”我阴阴地笑着。膀子跟着又挨了一拳。晚餐时刻,我们先服侍老人用过,然后一起去了餐车。那里陈设相当温馨,情调十分可人,与小姨子两个面对面用餐,一股痒酥酥、暖洋洋的感觉,满身的流动。“大哥,人家误解了,你怎么不解释一下?”童妮轻声问道。“出门扮着夫妻俩,安全,特别对你。”“是吗?”童妮将信将疑。“车上的男人,1000人里有800条色狼。要是发现一个成年女子是单身,马上就有一群狼围上来。你说,危险不危险?”“听你这么说,是要装成夫妻。”“当然啦。并且还要装的很象。”“那怎么才叫很象呢?”童妮眼睛盯着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抬头见过道里一对情侣手牵手相偎着过来,便朝童妮努努嘴,说,“学着点。”她扑哧一笑,样子爱死人了。吃完,离席正要走,小姨子道:“大哥,你说这车上1000个男人800个是色狼,”她挪过桌上的一个大盘子,“其他的男人当然就是好人,”她又取过一只小碟子放在旁边,然后嘻嘻地笑着问:“那你是属于这盘子里的还是这碟子里的?”我一下楞住,向她提供这些数据时是把自己排开了的,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这还要问,当然是属于碟子里的。你想想,我要是狼,还不早就把你吃了!渣子都没剩的。”没想到小姨子补了一句,“渣子都不剩,那么谗?!” 次日下午6点到了北京。很不容易找了个单位招待所,号了两间双人房间。我把钥匙拿在手里,想破了脑壳,操碎了心,没有找到点点理由让婆婆爷爷住一间房,我与小姨子住一间房。比如“两老住在一起照顾起来方便些”,这乍一听,是这个道道;下面呢?“我照顾童妮也方便些”。说了谁信?——明摆着的黄鼠狼跟鸡拜年,没安好心。“就让他们年青人住一房间,考验考验女婿对老大是真还是假”,我都巴不得有这种考验,可如此荒唐之举,老人想都懒得想,何况去做?!万般无奈,我把钥匙交童妮一把,她与婆婆一间房;我与爷爷一间房。虽说晚上遗憾多多,牵挂多多,不过第二天游故宫,我们依然兴高采烈。我的强项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与那些举着小旗带团的导游相比,一点点都不逊色。3位亲人在宫殿楼台面前,亭榭圆林之间,从我滔滔不绝的口中,受到了一场扎扎实实的历史唯物主义、爱国主义、革命传统教育。完全可以这么说,没有我的讲解、演绎、引导,那扎实的程度会大打折扣,兴许仅仅是皮毛而已。 中午,饭刚吃过,我对二老说:“您走了半天了,累了,先进房间歇息。下午我们再去天坛公园。我这时候去商场给童娥买两件衣服。童妮你去帮我参考参考。”婆婆情绪特高,对小姨子说:“去帮你大哥把把关。不要钱花了,东西没买好,你大姐会不得了的。”一脱离老人的视线,我便向小姨子靠过去;她呢?也往我这边凑过来。“大哥,这下了火车,再不必装夫妻了吧?”“说什么哩?还是得装。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没有丈夫在身边,就会险象环生、危机四伏。一旦遭遇色狼,轻则被骗财骗色,重则先奸后杀,更吓人的……”我还未讲完,童妮抢道:“你也太夸张了。”“是有点。”我老实地承认,“可确实要防着点。”“那这样行不行?”童妮把手伸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这样当然好,可不是最好。我用右手把她左手握住,肌肤相亲,感觉迥然不同。小姨子的手是那么细嫩,滑爽,滋润,握在手中叫人生起阵阵的悸动,一时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真想弄个明白:是天下所有的男人,还是仅仅我,对婚外恋情生理上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还只是手握着手,倘若那一天——那一天肯定会胜利的来到的——我和小姨子身体的高端亲密接触,会不会让我一下子晕乎?我与童妮就这样手拉手行走在人流如织的街道上,她的头自然而然地斜靠着我的肩膀。深秋的阳光跟我们的心情十分的吻合,绿地中央的海棠送来悠悠的清香。啊!北京!啊!北京的街道!啊!北京的人!你们好哇!我爱死你们了! 商场的营销大嫂在童妮为她姐姐比试衣服时,一个劲地对我说:“你太太好俊呵!跟明星似的。那身材,一般的服装太委屈她了。”我这时心情好的不得了,忘乎所以,“没办法。她天生丽质,穿什么都亏她。这样,你帮忙挑一件,看我太太满意不满意。”童妮佯装生气,盯了我一眼,接过营销大嫂递过的衣服穿上,看去果然愈加靓丽。我问道:“怎么样?”“挺好。姐姐肯定开心。”“那你呢?”“我也开心呵。”“那就好。你们俩姊妹一人一件。”“真的?”“当然真的。”营销大嫂竟然替我回答,“你老公给你买,自然得给在家里的小姨子带礼物是不?再说啦,”大嫂欲言又止。“接着说,大姐。我听着呢。”“我不说了。”转头对童妮笑道:“你得把老公看紧点。刚才我一提到小姨子,发现他特来劲。哈哈哈……”我也笑了。“大姐会说话。我买两件。可价钱得打打折。”“行。打个8折。共1200块。”我们提着服装,出了商场。童妮付耳问道:“大哥,送我这么贵的礼物,怎么谢你?”“你看着办。”小姨子,用指甲在我手心狠狠扎了两下,“讨厌。” 登长城是我们在北京最后的一个节目。这天,大家吃过饭,打的到了八达岭。缓缓登上长城,看着它巨蟒一样沿着崇山峻岭蜿蜒而去,看着远处一座又一座在浩瀚兰天的背景下矗立的烽火台,立刻被那既雄伟壮观、又沉重苍凉的氛围完全笼罩着,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童妮,”猛听到爷爷在说话:“你和你大哥往上走吧。我们就在这地方转转,等你们,不再登了。”我和童妮想想,也好,跟老人交代了几句,便汇入了一浪又一浪往上推进的人流中。小姨子兴致极高,一会紧握着我的手哼着流行曲拾级而上,一会独自一人依墙而立引颈眺望,更多的是与我互相拍照留影。自然,各种pose的合影是不可少的。从镜头看去,我和童妮还真的看不出什么年龄的差异,说“般配”还是蛮客观的,并非讨好卖乖之词。相反,一男一女那么开心,那么自然,那么和谐,“般配”两字似乎还委屈了我们。但硬要说是“绝配”,就或多或少有些水份了。10点,我们登上最高处的烽火台,拍完纪念照,便打点下山。童妮心情之好,难以言表,有时她竟象个小姑娘似的双脚并拢嘴里数着1、2、3挨级往下跳。我正要喊她当心,但听“哎呀”一声,小姨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我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可右脚崴了气,疼的根本不能落地。于是我把她搀到一个游人稍少的角落,坐在石阶上,再帮她脱掉鞋子,把她伤脚放到我大腿上,两手轻轻搓揉。搓来揉去,我把她的袜子干脆也脱掉。可能疼痛减轻了,童妮道:“大哥,非得脱袜子?”“拜托!这样效果好些。这是治疗。我灌肠的时候,裤子都脱了。”我们俩都笑个不住。“大哥,你还真行。这么一搓揉,蛮舒服,好多了。”“可惜只是崴了脚,要是其它什么地方崴了,搓揉起来还要舒服。”我不知中了什么邪,说了这么一句。小姨子的脚在我手中拼命扑腾,“大哥,这样的话你也敢讲?!” 在购返回程车票时,尽管卧铺充裕,我也只买两张——回来对二老说只能买两张。避开他们,我和小姨子畅所欲言,为所欲为,要几开心有几开心。晚上是辛苦点。而我要的就是这“辛苦点”。和小姨子挤着挨着靠着,再“辛苦点”,我情愿,我喜欢。 终于和北京说再见了。我们和来时一样,先安顿好老人,再到前面车厢找到座位。这次坐在童妮对面的是和她年纪相仿的一个男人。这个旅客一出现,整个闹哄哄的车厢竟然平静了片刻——他那罕见的高大俊朗的外表,镇住了每一个男女老少。我瞄了下童妮,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盯了那男人起码有半支烟的工夫。当发现这不平常的乘客就坐在自己对面时,她想掩饰却掩饰不住的喜悦,我看的清清楚楚。男人不光相貌堂堂,举手投足清一色的绅士风度。落座后跟我们一一点头微笑,第1时间帮童妮从地上拾起从茶几上滑落的旅行杯。在小姨子喜不自禁地道谢后,他也没忘记回复“没关系”3个字。不多会,我们便熟悉起来。他姓王,叫王中王——居然还有这么取名字的。不过瞧他那身材长相,这名字取的还真是不太离谱。须臾,美男子又递给我们人手一张名片。可不得了:北京兴达发展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王中王的名字,还真叫他父母给取着了!我问了一句:“王总的太太怎么没随你旅行?”我这么问目的自然十分明显:让童妮赶紧把那心收住,别想入非非了。没想到对方回道:“我们这些人生活有个原则:先得把事业做起来。再谈其它。不好意思,我还是单身。不过我想,太太今后会有的。”王中王笑着,不经意的看了看对面的童妮。而我可怜的小姨子,竟然满脸徘红,不知所措。吃饭时间到了,我还没有开口,童妮道:“大哥,我不饿。你先去吃吧。”我口里说“那好那好。”心里叫苦不迭:“我买的什么票呵?!”待我吃完回来,小姨子正和她的旅友用多少有些生硬的北京话聊的上劲。我只有听的份。男人可说是无所不知。对几个国家领导人,包括他们的资历、学历,配偶、子女,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至于当红明星大腕,那更象是他王中王的亲哥亲妹,谈及他们的正负面新闻,列车已不知不觉中过了两个大站,可叫人感到还只是冰山的一角。天色渐暗,车轮那节奏如歌,催人欲睡。朦胧中,我听到那男人在向童妮要手机号码,还感觉到童妮看了我一眼后,在按键声中,一字一字地报着1597717317。想来,我在这儿居然成了多余,便灰溜溜地对小姨子道:“我到那边去看看婆婆爷爷。”起身离开了车厢。到了硬卧,见老人已经入睡,便心情黯然的在窗前找个位子坐下,晃晃悠悠的,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前面车厢一阵骚动,跟着有人厉声喝问。我快步走过去,我的天!只见几个荷枪的警察押着戴着铐子的王中王,穿过走道,进了乘务室。再看童妮,失神落魄的望着我,声音都变了,“大哥——” 妻子其实是个大意人。我打牌虽然没有瘾,可喜欢。童娥几次想强制我戒掉。有回听她妹妹说我输了50几元,比她一天起早擦黑弄的几个小钱还多,回来便河东狮吼,不可开交。我知道考验我等男人的时候到了,便正面交锋,迎难而上,正色道:“牌戏乃全民健身健脑之术,重在参与,输赢次之。尔勿多言。”妻子见我毅然决然,知道无可救药,便打消强制念头;不过每次“参与”回来,必问输赢。我自然是报喜不报忧。赢了自不消说,输了就报平手。有两回输的极其惨烈,所带银两,一无所剩,净身而还。回来再怎么装脸色依然沉重,便报了:“手气不佳,丢了几块钱。”妻子倒也通情达理,安慰不止:“哪有总是赢的?几块钱没什么关系的。”其实,她只要查一下我的荷包,便知分晓。可她从不这么做,听任我相信我一味的信口雌黄。床上的事也如此。依我之见,夫妻生活应该是随心所欲,想来就来。不存在也不应该人为的设置或刻意培育一个“发情期”。开初以为男人精液宝贵的不得了,因而有意识地节制性活动。以后看了这方面的书籍杂志,听了这方面的专家讲座,才知道“宝贵”之说纯属无稽之谈,白耽误了好多本该享受的幸福时光——精子如同血液如同唾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妻子那怕我对着文章逐字逐句宣读,她却抱定老章法:一周一次,无可更改。我提出在传统节假日比如端午、中秋、国庆、教师节、春节可以加加班,童娥还是不松动。她担心我由此及彼,在春分、夏至、三八、六一乃至三一五也提出类似要求,则一发而不可收拾。好在起点日期不是星期一,并且一年中因家里突发事件这日期时有挪动,因此到底是隔了一周还是隔了十天亦或三天她心中没底。有回隔了两天,因为晚上喝酒打牌,一到床上,下面那玩意借着酒劲牌劲,活蹦乱跳,跃跃欲试。我小心翼翼弄醒妻子,童娥烦道:“不是才隔几天吗?”“你什么记性呀?”我听出这次她又没准,“昨天就是一周了,本来要上的,见你睡的香,一忍再忍。今天是第8天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妻子叹口气,没再坚持。我则急不可待的骑了上去。“你呀,拖地板抹窗户有这么积极就好了。”我只顾忙自己的,没搭理这句无可奈何的怨言。 从北京回来的第二天,晚饭用过,本该去铺子打理一会的妻子给自己沏了杯茶,从容坐下,若无其事地问道:“北京你们一人住一间房?”“两人一间。我和爷爷一间,童妮和婆婆一间。”我意识到童娥不是随便问问。“爸妈出门逛逛,你们也不跟着?”“他们没有单独出过门,一次也没有。你问这是什么意思?”妻子年轻时有幸参加过两次“专案组”,受过予审业务方面的短训,“没什么意思。好玩。你紧张什么?”“谁紧张啦?”“看去是不怎么紧张。心理素质蛮好。”“你烦不烦呀!”“听爸妈说,你们没买卧铺票,坐着去的。”“还不是想给你节约几块钱。”我没好气的顶了一下。“不完全是吧?”“那你说还会有什么?”没想到今日童娥不是以往,心细如丝,我几根花花肠子都能看出多半,但不能认输,相反还要搞出理直气壮的样子。“晚上一男一女挤在一起,没故事才怪。干脆说吧,你欺负了我妹妹没有?!”“怎么欺负?满车的人!”“你听听,露马脚了不是!要是车上没有人, 就好欺负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想想确实说漏了嘴——倘若那趟进京78次普快是我和童妮的专列,当当然的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可这种事情必须把门封得死死的,否则耳无静时,家无宁日。我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喝了口茶,慢慢说道:“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是还没有这贼心,等有了贼心,还没有那贼胆,等有了贼胆,恐怕早没那贼力了。你说是不是?”妻子看我满脸的诚实,讲的也蛮象个道理,语气缓和下来,“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好自之之吧。”“好自为之。”“我没时间同你争,你只要知道是那个意思就行了。”“是——” “我听童妮说,”妻子脸上这时竟然绽出几朵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你们在车上遇上一个叫王什么的人?”原来如此!那个尤物难道叫未曾谋面的妻子也春心荡漾?什么“王什么的人?”故意装淑妇罢了——王中王这名字3岁小孩都过齿不忘。“你也有兴趣?”我脸上也有几朵笑容,冷冷的。“童妮说帅的不得了。”她懒得装了,大方地说,“‘百年不遇’,这是童妮说的。”“这也太夸张了。其实这人你见过。”“骗我。”“《加油,金顺》里的男主角,丘宰熙。王中王形象跟他差不多。”“真的?!”妻子的两只眼睛,兴奋的象掀下开关按钮的灯泡,一下子通亮通亮。——这也难怪,她痴迷那个医生,就是那个丘宰熙,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加油,金顺》只要男主角在场,她眼睛硬是眨都不敢眨一下。嘴里不住的嘟囔,“怎么这么帅?”“怎么帅成这个样子?”“他爹娘是怎么生的?”有两回客户打来电话,说在铺子里等她发货,正在看宰熙的她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眼里噙着泪花对着荧屏看着梦中情人好一会,那神态竟然跟当年她同我缠绵过后依依不舍分手时完全一样。“人都抓了,还激动什么呀?”我一盆冷水浇过去。妻子如梦初醒,“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干什么不好,去犯罪。”“这由不得你。”“只看犯的什么罪,要关多久才出来?”邪了!跟她什么都不是、800竿子打不着、从未见过的一个男人,竟让她这么样的牵肠挂肚!“你问这什么意思呀?想等他,那个似乎不存在的王中王?”妻子到底脸红了,“哪里,哪里。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明天是星期六,双休,也是我和牌友小聚的日子。我们四个如无特殊情况,轮流在双休日作东。一整天的牌,两餐8盘2汤规格的饭局。输好赢好吃好喝好,是我们这一活动的宗旨。由于人员固定,时间久长,牌风严谨,操作规范,总的算起来输赢不太大,可锻炼了体质,丰富了业余生活,和谐了人际关系,感觉十分的惬意。我一边看着电视里一个介绍尼姑庵的风景专题片,一边拿出手机正要拨号,通知牌友准时赴会,在旁边撅着屁股抹澡的妻子说话了:“你不情愿干点正经事,就知道打牌?”我很不满意,“说好了的,不得干涉我的文化生活。你说正经事,什么是正经事?”她把裤子穿好,说道:“你得帮忙给童妮找个对象。妹子不能总是一个人过。”“一个人过有一个人过的好处。你看人家尼姑,一辈子单身,不也是生活里充满阳光,日子过的滋润。”“你呀,你是自己站着不腰疼。”妻子叹口气,把盆子端进卫生间。 妻子的话,触动了我。过日子一个人是不行。不是不行,是大大的不行!这点我可是体会极深。下学回家,屋里没有女人,心里会空落落的,站在客厅中央不知如何是好;晚上怀里没女人,会心跳、气啜、盗汗、阳萎、手麻痹、脚抽筋、腰酸麻,种种不良心理生理反应,接踵而来。我们这里,普通百姓是怎么理解“好日子”?“锅里有煮的,胯下有杵的。”住在高寒地带的百姓就更直接了:“灶里有火烤,床上有bi搞。”这可是些话粗理不粗的经典俚语。它再明白不过的表达了他们对社会、对政府起码的诉求——简单是简单,却也涵盖了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的诸多元素。男人没女人,女人没男人,日子就不叫“好日子”。小姨子对“好日子”当然理解更远,期望更高。身边没有男人,自然失落更深,苦闷更烈。想到这里,我觉得是该给她张罗个对象了。 我们所住的这个县城并不大,人口加上流动的不足6万。几天顶真的摸底排查,我们两口子惊异地发现单身女人{含老姑娘}有31个,而单身男人仅其一半。这一半里还有一半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娶媳妇的缺胳膊断腿、生活不能自理的重残人;无家无业游手好闲、不能自理生活的二流子。也就是说,可供选择的男人仅8个。这8人中,有两个是穷光蛋——改革开放几十年,全国13亿人都或多或少受益,唯独这两个除外,依然过着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实在是匪夷所思。有两个特有钱。一个身高只1.5米,拥有公司3个,人称“矮子老板”;另一个嗜赌如命,据说他那百万家产都是赌来的。在剩下的4人中,有一个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姓扈,38岁。扈老师25那年结婚,3年后妻子一场车祸死亡,现场惨不忍睹。2年后再婚,竟然也是3年后,全家误食毒蘑菇,他妻子由于吃的过多,不治而亡。从此女人谈扈色变,担心与他一起生活3年后必死于非命。尽管扈老师再三解释,并将此类议论斥为邪教邪说,无奈事实残酷,他本人亦莫可奈何。还有一个是县某要害部门的首长,家世显赫,酒席上常听他言道:他姨父是京城手持“双规”上方宝剑相当大清朝2品的大员。这位仁兄也还真的应了那句话“老子英雄儿好汉”,在位上方方面面都干的十分出色,前程一般人根本就无法估量。可惜他不是完人——玩女人是他的最爱。光这点如今组织也能牵就,群众亦可理解。可他是不管什么女人,那怕是年近花甲的老妪,尚未长成的小孩,舞剧团的演员,街边的卖蛋女,他都一视同仁,随乱随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最后他所到之处,良家妇女闻风丧胆,抱头鼠窜,影响极其恶劣。还剩两人一个年龄过于悬殊一个出狱不久,当属淘汰之列。我与妻子讨论了大半晚上,无果而终。不过,我知道还有一位,县职业中学的副校长。长相、年龄、收入、体质、人品与童妮都般配。就因为般配,我没有向童娥推荐,更没有向童妮介绍——我需要小姨子和我之间,有一大片发展的空间。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我才不会干哩! 第二天正在街边小食店过早,童妮打来电话,“大哥,12点半你到‘幺妹子’酒楼,我们在那里等你,把姐姐也带上。”“‘我们’?”“是这么回事,我在古城市婚介所办了张会员卡,昨天他们通知我去和一个应征者见面。感觉还可以。为慎重起见,我要他今天到这儿来和你们见见面,大哥大姐也帮我参考参考。另外,资料上说,他很有钱。小大款。”“好的。我们准时到。”我关了手机,眼前一下子灰暗暗的,心里一下子沉甸甸的,身上一下子凉嗖嗖的。本以为3次失败之后,小姨子再也不会谈婚论嫁。有什么困难,无论是经济方面需要资助的还是精神方面需要抚慰的,我这个作大哥的岂会不伸手?一个电话过来不就得了!谁知道她在那里跌倒还硬要在那里爬起来。我真想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可又有什么理由? 12点半到了酒楼包间,小姨子和那个“应征者”正聊着。我一看那形象还真不错。虽说不及在火车上邂遘的王中王,可比我强过点点——这使我心里一下子产生了莫名的敌意。“大哥你们来啦。”通过童妮的介绍,得知他姓陆,古城市人,38岁。我们客套地握握手,坐了下来。小陆殷勤地向妻子递过菜谱,说道:“大姐,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管事情成与不成,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妻子见他如此说话,是个大款的架式,便操笔将该酒店在菜谱扉页上隆重推出的几样大菜一一勾尽。包括清蒸野生甲鱼,油焖板栗土鸡,红烧牛鞭海参。我们笑着将菜谱传给童妮,她没再添加,笑着传给小陆,东道主又勾了几道甜点,笑着递给在旁边候着的服务小姐,并嘱咐上茅台酒。我一听“茅台酒”3字,精神陡涨,血压暴升。为避免失态,我端过茶杯慢慢饮了一大口——这酒中王,我近半辈子还是36岁那年在丈人家里喝过一小口。豪华盛宴开始了。小陆表现相当得体。难得他一个个体老板,礼仪如此周全。佳肴每上一道,他都先后为童妮童娥和我布菜,然后才是他自己。与我们一一敬酒时,祝酒辞也是因人而异,幽默有度,暖人心窝。两杯茅台下肚,我竟渐渐对小陆消除了敌意,喜欢上他了。再看看童妮,脸上的幸福洋溢着,眼里的喜悦流淌着,尤其在小陆不时凑过去与其耳语时,我漂亮的小姨子眼睛扫到我都还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小时光景,宴会接近尾声,服务小姐走了进来。彩铃声响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摸出手机,是小陆的电话。我们都听见里面声音十分急迫,“快、快、快”清晰可闻。再看看小陆,脸色煞白,虚汗淋漓,“哪家医院?仁和?好,我马上动身。”他关掉手机,对童妮道:“真对不起。我母亲被一个武疯子砍了。我得赶快回去。小童,到时我再和你联系。”说着,急匆匆离席而去。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你们谁买单?”小姐的声音。大家这才想起,帐还未结。“多少?”我问。“895块7毛2。老板说了,给个整数:800。”my god!我们几时享用过如此大餐!连想都没有去想呵!可又能说什么?好在我平日包里赌资尚丰,刚好那个数。“该不是骗子吧?”童娥轻声问了一句。“姐姐说什么哩。你没看见他那一脸的虚汗?那装得出来?”“你看看你大哥,不也是满脸的汗。喝酒喝的。”正说着,我们学校的黄老师走了进来。见是我,有些吃惊,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个姓陆的在这儿吃饭?”“是的呀。你认识他,黄老师?”“估计也是8、9百之间吧?”“对呀。”“那家伙是婚介所的一个婚托。除了从婚介所拿钱外,他还会骗女人的钱,要是你没有识破他,他还会骗你上床。他在这个酒店包席今天是第4次了。刚才我在门口碰上他,就知道又有人要上当了。没想到是你们。”童妮,可怜的童妮,一言未发,起身离开了包间。看着小姨子消失的背影,我忽然明白,对她大哥而言,兴许是大大的好事。 三天后,我和妻子正吃晚饭,手机叮咚两声,提示短信来了。我一看,是童妮发的,“马上过来!”什么事?如此口气!我把刚盛好的饭又倒回电锅,对童娥说声“学校有急事”,便开门出去。到了小姨子家,见她坐在桌边,正往杯中斟酒;对面的一付碗筷显然是为我准备的。“大哥,来,陪我喝酒。一醉方休。”原来是好事。我欣然就位。童妮已将我杯中酒满上。“这是清蒸鸡。说来好玩,我还是按照汤老师那天在这里教他小姨子方法做的。你尝尝。”说着,撕过一只鸡大腿给我递来。我咬了一口,是很不错,喷香喷香;蒸的又烂,特别对我的味口。“不知他那小姨子现在情况怎样,自出事后,没听汤老师提过。”我说。“昨天我还见过她。她还感谢我哩,说救了她的命。”“那你没告诉她:‘我大哥烦死你了。’”我脱口而出。小姨子看了我一眼,脸颊飘过一片红晕,“为什么?来,一口清。”童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怎么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我有些吃惊,一边说话,一边只好陪着小姨子将满杯的酒倒进喉咙。酒是我们本地生产的粮食酒,口味虽然纯正,可度数高,后劲足,十分的厉害。童妮又将第二杯倒满,就了口菜,说道:“大哥,男人里面怎么那么多的骗子?”原来如此,借酒消愁哩。“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擦了擦手,接过话头,“只是你运气差点,连着碰上两个。”“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小姨子又猛灌一口酒。“谈不上什么倒霉。你单纯,太相信人了。那个王中王是很容易识别的。你想,一个公司的老总,会乘硬座车?他一直谈的,听去好象什么都知道,人际关系横贯钓鱼台、直通中南海。其实,内容十分的空泛浅薄。目的无非是哗众取宠,讨你们女人喜欢;再接着干他想干的。这是顽劣初中生玩的些小把戏,真正的公司老总决不会就这素质。我当时见你那么投入,不便点破。好在故事起头快,结尾也快。不过,话又得说回来,那个王中王也实在太俊了,不想上当都不行。即使上了当,也还觉得值。”“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痛苦,你还取笑。”“哪里哪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是那个国王的女儿这时想骗我上她的床,我巴不得的巴不得。说半个不字都不是人!”“你好坏!我得告诉我姐。”“来。童妮。喝满杯。”我的兴致被挑起来了,举杯与小姨子碰了个脆响,“咕咚”一声将酒喝下。“大哥,我前些时请人算过命。那个瞎子还真敢说。”童妮已喝了近3杯酒,有些醉意了,“他说我今年要走霉运。不能出远门。”“你相信?”“我信。这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应验了。怕的是这还仅是个开头。”“不至于。就依你的说,要走霉运,可算命先生都还有一手,可帮当事人逢凶化吉。你没问问?”“没有。一听他说我要走霉运,给了两块钱就走了。我怕他还会说更吓人的话。”“你这不是出钱买烦恼?没关系。我什么时候请个高人给你破解破解。保你平安无事。”我半玩笑半认真的说,舀了勺汤放进嘴里。“那就谢谢大哥。”童妮说着,又将半杯酒喝下。 房中立式空调机的热风一阵一阵的扑面而来,体内酒精的作用也使得浑身热气一股一股往外冒。我和童妮不约而同的脱下羽绒服。再看对面的小姨子,脸色绯红,神情恍惚;粉红色带格的羊毛背心里,两座高耸的乳峰芩芩的动。由于内衣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被解开,一道迷人的乳沟由浅入深直上而下徐徐在雪白的衬衣里消失。我一边看着,一边想象着:沟两旁的双乳,该是何等的诱人呵!——世上万物之美,美不过少妇的乳房。那光洁度,那柔韧度,那温度,那湿度,都仿佛由造物主精确到小数点后上百位数才生成。看上去美仑美奂,摸上去心旌摇荡;她能使你感动、幸福得眼泪满腮的流。“大哥,你在看什么呀?”童妮的声音一下子把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我慌忙把视线从她胸部移开,“没看什么。没看什么。”“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看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姨子斜着眼睛,盯着我,“你们男人——包不包括你呢,大哥?——都坏。昨天我上网,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贴子?”“我哪知道?童妮,你醉了。真的,你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叫什么《智取小姨子》!我的天!还有这样的贴子!”我大吃一惊,忙掩饰道:“真的?还有这么无聊的东西?”“该不是你写的吧,大哥?”童妮一下子坐正,醉意去了好多。“不是不是。我上网从不发贴也不跟贴,聊天都很少。我只是斗斗地主,听听京戏。那《智取小姨子》在什么地方?我回去也看看。不!看都懒看得。一听这名字就不对劲。”我竭力装出五讲四美坦荡荡的样子。“那个haokaixing 不是你呀?”问这话时,童妮的声音、眼神竟然明明显显的流露出不少失望的情绪,“可怎么有几个情节好象是写我们俩的事呢?那天我去给你灌肠,贴子写的跟当时情况差不多。到底怎么回事?”“这还真的有点意思了。我回去好好看看。我估计是我周围的同事也许是你周围的同事写的。我们学校很有几个网络写手。”我说假话蛮有一套,脸不红心不跳——这都是当年非常时期与全国人民一起操练出来的。“还好多好多的人催着那个bi haokaixing一段一段的往下写,听那口气等的猴急。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都一个德性,都,一个,德,性。”小姨子说着,说着,歪在椅上,睡着了。 我走了过去,试着将她摇醒,一边叫着“童妮、童妮”,然而小姨子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么睡也不是个事,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童妮的两手在我把她抱入怀中时竟将我的脖子勾住,使我一下子轻松好些。抱着心仪的女人,感觉特别的自在,特别的美好,特别的满足。带有酒精味的气息从她鼻孔吹到我的脸上,非但不使人感到难受,反到象一剂催情的壮阳药,撩起我一阵紧一阵的性欲。我们双唇仅片蔑之隔,我好好想一下子印下去,亲她个一塌糊涂、昏天黑地。从客厅到卧室仅仅十余步,我抱着,想着,看着,走着,竟花去了差不多半只蜡烛的时辰。我小心地把小姨子放到床上,给她脱下休闲棉靴。袜子是可以不脱的,可我有不脱袜子睡不着觉的习惯,猜想童妮也是,这样就顺便给她脱了。小姨子的赤脚我在自己家里见过,那时就很想亲手摸摸。现在该我了却这一心愿了。我轻轻抚着眼前这双玉足,不能自已地把自己的脸庞贴在她的足掌中间,磨裟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有人说,女人的性感区就那么几个地方,比如乳房,比如大腿内侧,当然还有那密不示人的私处。其实这结论相当的荒谬。事实上,只要是你想碰而未碰到的女人,她全身都是火烧火燎的性感区。那怕是片指甲壳,你触上立马就会产生电流过身的稣麻感,下面那玩意会迅即充血勃起,原地待命。我终于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起身给童妮盖好被子。这时我才发现小姨子下面穿的是时下最流行的马靴裤。这裤子面料厚实,质地生硬,穿在身上睡觉是很不舒服的。为了让她睡得安逸,我俯下身子,慢慢去解那腰间束着的皮带。想必是多少有点紧张,右手几次擦着了小姨子那小巧玲珑的肚脐眼。每擦着一次,我就会把嘴里的口水回咽一次,同时也把自己不健康的一闪念批判一次。总算是将马裤脱下来了。现在童妮身上是一条浅色紧身裤。紧身裤是如此的贴身,以至我凭肉眼一看就敢断定小姨子不在例假期。有无必要把她的紧身裤也帮着脱掉呢?从睡觉舒适、卫生这个角度,那是很有必要的。我自己睡觉就是彻底的赤裸。身体紧挨着被褥,有种回归大自然的亲切,平添好多孩提般的乐趣;情绪格外的放松,睡梦格外的甜蜜。妻子一开始对我这种睡法十分的反感,几次以分床相威胁,慢慢她也习惯了。后来她自己也试着一丝不挂地和被而卧,尽管未能坚持下来,可她还是承认我的睡法是先进的、科学的、更是原生态的、有益身心健康的。我缓缓伸过手去,轻轻捻起那根松紧带,颤抖着往下拉,在我看见小姨子内裤露出寸许的时候,我停住了。我感觉自己已有些失控,一旦我将童妮的紧身裤脱下,我便会毫不犹豫地接着把她内裤、上衣也脱个干净。三十几风韵别致赤裸裸的女人身,具有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在这和平年代,我是怎么也抗拒不了的。我把手抽了回来。此时的小姨子,烂醉如泥,完全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我可以骑上去,任意摆布,自由进出。道德不道德,这个时候且不去管它,可我总觉得与我朝思暮想的小姨子第一次如此苟合,没有交流,没有互动,没有卿卿我我,那质量也太次了,那味道也太乏了,那水平也太低了。那不是相当于和一个蓬头垢面的智残女行房吗?多糟心啊!想到这里,我把童妮身子在床上挪正,将被子盖上,边边角角也都捂好,再把客厅的餐具收拾停当,关掉灯,带着遗憾,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家里已是11点。*草洗了个澡,钻进热烘烘的被窝。奇了怪了!妻子今夜一反常态,裸体而眠。我顺着她身体线条的走向高高低低的摸下去,女人什么反应都没有,鼾声依旧。我的欲火倒是重新燃了起来。与妻子来事,自然是随心所欲,百无禁忌。时间长也可,不长也可;质量求也行,不求也行;高潮要也将就,不要也将就。我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就在我担心沉睡中的妻子能否为我提供方便时,那扇熟悉的门豁然洞开。为了不影响她的睡眠,我在上面轻重留心,张弛有度,动作十分的抒情,十分的艺术。摇晃中我发现在小姨子那里的担心其实多余。一个人做爱也是能自得其乐,趣味盎然。中途下来稍事休息,妻子忽然道:“完了?”“你没有睡着?”“嗯。”“身体内那么一大筒异物在来回抽动,可说是惊心动魄。而你居然气定神闲,无动于衷。我真是服了你了!” 翌日我正在《原创》看回复,小姨子电话打了过来,“大哥,谢谢你。”“没事。酒醒了?”“好多了。大哥,你是君子,真君子。”“是吗?不过我也有不是君子的时候。”“哦?” 元旦刚过,十五日,是童妮36岁生日。头一个星期,我们相应成立了一个临时结构:寿庆筹备领导小组,也就是我、童妮、童娥三人团。第1次会议就决定这么几件事:1}寿庆时间定在元月14日下午5:30,这一天是星期日;地点在本地最好的酒楼——隆鑫酒店。2}来宾邀请范围包括至友亲朋,童妮所在医院全部职工[含不在编制的],历届同学[主要是同班的]。估计到时连小孩近600人。3}由我负责组建具体运作班子——司仪一人,司茶三人,司酒三人[同时负责鸣放鞭炮],司帐二人。4}童娥负责采买香烟、酒水、糖果;印制、分发请柬;联系电视台点歌事宜。会议开过,各自便分头行动。我与童妮来到隆鑫预定桌席。在该店常有过事每桌席200元、170元、150元三档规格中,我们选中档。这档的菜谱是:牛肉罗卜火锅,烧全鱼,蒸全鸡,蒸肉,扣肉,炒肉丝,蒸豆腐丸子,素三蒸,溜藕片,炒四季豆,溜土豆丝,玉米羹。酒店同时提供当晚免费床位10张。 十三日,我们三人团在酒店宴请了运作班子,并按本地通例每人发1盒10块钱的香烟。班子成员除2个亲戚外,其余都是童妮的同事。不过司仪也就是主持人是我校老师汤博。这是我极力推荐最后由寿星拍板定下的。老汤和他小姨子那档事差不多已被大家遗忘,而他那渊博的学识和丰富的教学经验还有那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却越来越受到领导、同事、学生、家长各方面的推崇;遭处分后好一段时间那怕是现在,汤博是低调人生,不象先前那么锋芒毕露,神采飞扬。可我觉得由他担当寿庆司仪仍然是不可多得的人选。我举起杯子,挨个敬了一席酒,说道:“希望大家通力配合,使明天寿庆顺利进行,圆满结束。”汤博接道:“老k的话,我等要当作蛮大的一个指示,认真贯彻执行。象司茶的,强调微笑服务,在第一时间给来宾一个好心情;司酒的,要做到随叫随到,说开什么瓶盖就开什么瓶盖;司帐的,当然首先是准确无误。另外我提议不要当着客人的面对着光线验钞票,或干脆废除这个环节,它会给客人带来很不舒服的感受,说重点是主人对来宾的不尊重。其实,这种场合收到假币的极少。我以前主持这类庆典不下20次,也只碰到1次收到1张百元假币。不知小童意下如何?”小姨子笑着答道:“汤老师讲的很有道理。我们就按他说的办。明天就拜托各位了。来,我敬大家一杯。” 第二天下午4点,我和妻子穿戴整齐,到达隆鑫。童妮已先到片刻。她才做的发型配上那略施粉黛的脸庞,自然中又平添了好多的妩媚,越发让人心动。我不由得走近她,避开妻子低声赞道:“你今天好漂亮。”小姨子脸红了,声音也不高:“谢谢大哥。记得这是你第一次夸我。”4:30,客人渐渐进场。我在楼上一边忙着,一边想,去不去和小`姨子一起迎宾呢?去,来客有的会怎么想?“他俩什么关系呀!”;不去,两个女人站着,显得好单薄,好无援,好可怜。正犹豫着,楼下汤博高声在喊:“老k,你还不快下来迎宾,在上面干什么呢?!”我如获至宝,匆匆下楼。门口老汤道:“你让你小姨子一人在大门口迎宾,于心何忍?你怕什么呢?你是她正儿八经的大哥,和小姨子肩并肩站在一起迎宾,是你的合法权益。管别人说什么呢。对了,这才象个样。”能从法律这个角度为我排忧解难,本地司仪界中,无第二人,我`知道,找汤博,硬是找对了。 鞭炮声中,寿庆开始了。汤博左手执杯,右手持麦,高声道:“首先,我代表童妮女士和她的家人,向前来参加寿庆的亲朋好友表示热烈的欢迎。三十六岁,是人生一座迈向成熟、成功的里程碑;是一条通往财富、幸福的红地毯。来,让我们一起举杯,祝愿我们美丽的白衣天使童妮女士生日快乐,从今以后心想事成,天天向上。——干!”随后在汤博的引领下,我陪着童妮开始了巡回敬酒致谢。我与小姨子若即若离,表现尽量得体。打头几桌是各方亲戚,你敬我让,十分传统。我与童妮也是小口慢饮,点到为止。可等来到她的一般同学桌前,情形大变。小姨子高中同桌,如今宣传部的一个科长,首先发难,“童妮,我们这些同学十几年了,平常是你想我,我想你,想的好苦。今日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聚在一起。来,也不说你敬我,我敬你,一个字:干!”说完一仰脖子,酒哧溜一声落肚。童妮显然被这几句话感动,也慨然举杯,一饮而尽。科长接着提着酒瓶到我面前,大声道:“k老师,那年你参加市辩论赛,我是工作人员。你为我们县争得荣誉。来,我先敬你一杯。”这酒是很不好推辞的,我只得和他将杯碰响,满口灌下。科长按礼又给我杯中斟满酒,对童妮道:“你这姐夫哥可谓是满口锦绣,一肚文章,厉害厉害的。你知道他在辩论赛上最经典的几句话是什么吗?”见对方只是笑,接着道:“‘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是不是,k老师?”“当时完全是为了应付对方,信口开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当着小姨子的面,在这么多的客人跟前,我真的很不好意思了。可这个科长不撒手,“童妮,照你大哥的说法,你是她的半个妻,他呢,当然是你的半个老公了。我们看呢,也蛮好。今天也不为难你,你和你大哥当着我们这些同学的面,喝杯酒,交杯酒。你们说,好不好?!”下面一声“好”字,震得窗玻璃丝丝的响。见大家都伸着脖子望着我和童妮,我看了看一直都没吭声的汤博,司仪道,“同志们的提议很好哇。就是要图个开心。交杯酒怕什么?喝!你会不会喝呀?”众目睽睽下,我和童妮满足了她那一般子同学的要求。在鼓掌声中,那个科长正要开口,汤博大声道:“同学们,来宾们,稍会你们就能看到更精彩的节目。现在请允许我领他们把酒敬完,礼节尽到;各位开怀畅饮,一醉方休。”到最后一桌敬完,回到自己席上,人已有些许醉意,吃过几口菜,但听到汤博对着麦克风正眉飞色舞地讲话:“亲爱的来宾们,今日童妮女士的生日宴会,可谓是热闹非凡,高潮不断。然而,这还不是最高潮。下面,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多才多艺的寿星童妮女士和她那风流倜谠的姐夫为我们演唱京剧现代戏《沙家浜》片断。”在如潮的掌声里,我和小姨子大方地走到司仪台前,随着伴奏带的音乐,开始了演唱。在济济一堂的几百人面前,格外让人兴奋、投入;我更是感到酒后嗓子特别清亮,高腔很容易冲上去。曲调再怎么拐弯,我都能处理的十分专业,与伴奏带完全吻合。在一片叫好和欢呼声里,我们一气演唱了4段。以至于我最后都觉得自己学的不是物理而是戏剧,自己当的不是教师而是演员,眼前不是宴会而是演唱会。尽管如此,我们没有演唱那段拿手的《刘海砍樵》,由于我与小姨子这种微妙的关系,我不想让亲戚朋友在欣赏这一经典的同时,产生那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感觉。 在酒店门口我们送走的最后一位客人是那个科长。他紧紧握着小姨子的手,连连说道:“真的不错。真的很不错。” 虽说给网站写帖子,写这类与政治无涉的帖子是一件好玩的事,可写长帖,写连载的帖,就不太好玩了。这一段写完了,不能休息,得构思下一段怎么写,有时牌瘾来了,楼下在喊“3差1”,那怕明摆着是要赢钱的局,都得忍忍。可怜有两回冒着0度的低温,半夜披衣而起,打开电脑,找出《智取小姨子》,从头看来,让思路、文风得以延续。以往蛮好的一觉到天亮的睡眠,如今被这篇玩意弄的支离破碎。那日正在桌前敲击键盘,童妮电话打了过来:“大哥,你看了那篇文章没有?”“哪篇?”“明知故问。就是什么〈智取小姨子〉呀。”“看了看了。我感觉是既好玩又奇怪。好玩的是这东西看了后心情愉悦,烦恼消除;奇怪的是里面有两处好象是写我们之间的事,特别是女主角居然与你同名。”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找到了那个什么haokaixing没有?”“没有。我一直在找。看看周围的几个,又象又不象。你也留意留意你们医院那边的。”“那你说我给你灌肠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记得有天汤博到我们办公室制作讲公开课的幻灯片,这还是他出事之前的事了。闲聊中他说他肠道有慢性病,经常便秘,都几年了。我于是就现身说法,告诉他中药灌肠效果不错。并且告诉他肠子该怎么灌。汤博听了说好麻烦。我说一点都不麻烦。你请个护士到家里灌不就行了。这家伙听了立马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我哪知道?”“他问我,‘你是不是请你小姨子灌的肠?’我回答是的呵。他又问,”我停顿了一下。“你接着往下讲,他又问了什么。”小姨子在那边催。“他又问我,‘灌肠时你爱人在不在场?’我如实地回答:有两次不在场。本来蛮正常的事,我回答的也蛮正常。脸上可能有些笑笑意,这是因为自己有个出色的小姨子,很温暖,很骄傲。这感觉,你应该理解。他也应该理解。没想到汤博一听有两次是你单独给我灌肠,压根就不提他自己的病了,连连的追问,下面是他的原话:‘给我讲讲,给我讲讲。就是这两次。无论是多大的情节,还是再小的插曲,具体的讲讲,越具体越好。’”“你讲了?”“我当时的心情也确实蛮好,况且事情本身又光明正大的不行,就一五一十、过过细细的讲了一遍。汤博听完了,你猜他是什么反应?”“我懒得猜。”“他又是拍手,又是捶胸,又是跺脚,脸上颜色都变了,看样子气的不轻。”“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生的哪门子气呀?!”小姨子不解地问。“汤博指着我说,你呀,你呀,你知不知道,算了,下面的话就不讲了。”“怎么不讲了?讲!”手机里童妮的声音格外脆嘣。“他说,你小姨子半夜三更是来求你的呀!你怎么这么一个混帐态度呢?!”那边喊了起来:“他狗日的搞没搞错啊!我去求你?我有什么事去求你?!”小姨子极少带脏话,显然是相当的生气了。“他还说,要是我,决不会让小姨子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就六个字,保证方方面面都满意。”“六个字?搞的跟最高指示一样,哪六个字?”“先、上、床,缓、灌、肠。”“越说越不象话了。他是怎么处理的?降1级工资?太便宜这家伙了。他该去牢里蹲几年。”“就是就是。”我也义愤义愤的附合。 稍停片刻,小姨子又道:“那这么看,haokaixing就是汤博了。”“不见得。一开始我也怀疑是他。但最后我还是排除了。你想想,写这篇东西的人自己心情一定不错,才可能说出那些逗人笑的话,讲出那些引人开心的故事。老汤自从他的玲玲喝农药后,与前判若两人,精神萎糜不振,在办公室里坐不是立不是,可怜巴巴的,上回请他做司仪,还是好说歹说,看了你我多大的面子才出山的。这么一种状态,不会还有心思去智取小姨子。你说是不是?”“也有道理。那到底是谁呢?哎,大哥,我能不能去法院告那个haokaixing 呀?”我吃了一惊,“你告他?为什么?”“他在文章里用我的名字,写些我的事,在网上公开发表,这不是在侵犯我的名誉权吗?”没想到小姨子经过四次大规模的普法教育,还真的学了些东西。“不能这么看。童妮的名字,不是你一个人在用。你可以上网搜索一下,用这两个字取名的起码有十几个,到派出所去查就可能更多了。所以作者会说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完全是因为他本人喜欢才取的。再说那个haokaixing对你印象相当好,通篇没有一句侮辱诽谤的言语,你告什么呀?更主要的是你连haokaixing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告呀?”“是这样的吗?”“当然是的。”其实我自己也拿不准,小姨子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烦上劲了,闹到公检法,我是该、还是不该吃官司。“大哥,你怎么一直都替作者说话?他把你写成那样,一天到晚在打他小姨子的主意,色鬼嘛。你不生气?”“一开始我当然生气啦。我是相当的生气,特别的生气。我怎么是那样的人呢!你看我们两个,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尊重。童妮,你说是不是?”“是的,是的。”“你还说我是君子,真君子。”对方笑了起来,“是的。是蛮象。”“你认识怎么倒退了呢?就是个真君子嘛!可我一想,人家是写的小说呀。里面有些内容与生活雷同,那纯属偶然,与我无关。再说了,喂,你在不在听呀?”“你说,我在听哩。”“今天电话费肯定不得了。我又用的是手机。”“管他呢。你接着讲。”“再说了,男人嘛,思想上有点出格,想和这个睡想和那个睡,没有诉诸行动,你能忍心指责他吗?”“男人都这样?”“都这样。”“你也这样?”没有退路了,“我也这样。”“那这么说,到是我的不是了?”“都没有不是。他喜欢写,就让他写;我们照样过日子。”“那他要智取到什么时候呀?”“你着急了?你等不及了?”“大哥!”耳机里炸的好响。可我听的出来,小姨子没有生气。“对不起,我理解错了。对不起啦。”“好啦好啦。哎,大哥,姐姐她看过这篇东西没有?”“她看了。还是我找出来给她看的。”“那她不气死?”“死到是死了。不是气死的,是笑死的。”“真的?”“真的。你姐她不在乎这些。别说是小说,就是,”“大哥,大哥,你打住。你再往下说我可当真生气了。”“好,那我就不说了。我挂机了?”“你慌什么呀?我还有问题呢。你说那个haokaixing写这么多,网站给不给他钱呀?”“给钱?做梦吧。”“你怎么知道?”“你想呀,他要是能拿到钱,那还不一天一篇一天一篇的发。那会象现在这样,多长时间才一截。”“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没有钱,那他写这些是为什么呢?”“这还不好解释?——吃饱了撑的。” 那天提着两袋奶粉几斤水果去医院看望一个患急性肾结石的前辈,转来路过内科医护办公室时,被里面的小姨子喊住了。她头戴俏皮的白色护士帽,身穿洁净的白色工作服,和她那令男人垂涎让女人羡慕的肤色十分的协调。也怪,如今我是越来越注意“俺”这小姨子了,并且越来越发现她的美貌不是一般的,而是相当的。自然,那种想和她到床上去或者跟床差不多的地方去干点什么的念头也越来越残忍地撕啮着我的心。进去刚坐下,童妮递过来一杯茶,说:“我的杯子,才泡的。”“没关系,没关系。我喜欢,我喜欢。”“哎——k老师,你说‘我喜欢,我喜欢’,你喜欢什么呀?”正在旁边往滴瓶里注射药液的人称“胖嫂”的护士笑嘻嘻地问,“是喜欢你小姨子喝茶的杯子呢,还是喜欢喝你小姨子喝过的茶?”“区别蛮大吗?”我早就听童妮说过眼前这胖嫂厉害。有次卫生局的局长到他们医院来耍威风,在全院职工大会上把几个医护人员不点名的批了个把小时,刹尾时还丢了现今领导常挂嘴边的一句口头禅“还反了不成?!”会场鸦雀无声。就在效果最佳、局长最得意时,突然有人拍案而起,正是胖嫂。“局长,你那‘反’字可说不得!都知道造反是天大的罪。你能点出是谁反啦?你有证据吗?!这个人是组织抢劫、爆炸、搞恐怖活动,还是拉队伍上山打游击?你都得有证据!不然,这‘反’字,这句话,就说不得!”几家伙叫局长瞠目结舌,夹起皮包灰溜溜退席。“区别当然大啦。前者是指杯子,后者是指茶,是小姨子喝过的茶,还不光是茶哩。所以你得把话说清楚,免得我们童妮猜不透。”“胖嫂,你是入错行了。你做律师是再好不过了。”我由衷地称赞一句,又对小姨子问道:“你过事时拍的照片,传给小军没有?”小军是童妮的儿子,在外地念高中。“没有。我怎么传也传不出去。”一边整理消毒针头一边听我们斗嘴的小姨子答道。“你怎么不找我教你呢?我可是专家。”“怕你没时间。”“小童呀,”胖嫂又开口了,“没有谁比姐夫哥更好使的了——他比老公还好使。我那姐夫哥就是这样。只要我一开口,他总是半句话都不说,在第1时间赶到。那怕是在前线打仗,他都会请假赶回。”“真的吗?”我和童妮同时发问。胖嫂很得意,“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哦。”我们又同时“哦”了一声,都盯着胖嫂看。这女人终于脸红了,“你们老看我干什么?说你们自己的事。”我们3个都笑了起来。“在网上传照片是技术含量相当高的本事,不能就这么教你。”我又笑着对童妮说。胖嫂插嘴特快,“那是当然。没报酬谁也不会答应的。大哥又怎么样。”“那请你吃饭。”我正要开口,胖嫂抢在前头:“拉倒吧小童。你大哥差那一餐饭?你还是想想别的什么吧。”“胖嫂——”这回轮到小姨子脸红了,我也稍稍有些不自在。“哎呀小童,你脸红什么呀?还有你,k老师,你们可别想歪了啊。我是说,喝小姨子杯里的茶,不也蛮好吗?”她那表情,搞不清楚她是正说还是邪说。“胖嫂,你那瓶里的药水,”我提醒了一下。“哦。好了。不跟你两口子开玩笑了,我得去病房打针了。”胖嫂说着朝我做了个怪相,端着放有滴瓶、注射针、棉签之类的盘子出去了。“还不开玩笑?‘两口子’是随便安的吗?真烦人,”我说着,拿起了茶杯。“大哥,你那神态,不象蛮烦的样子。”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刚进喉咙的一大口茶水喷的满地都是。“好啦,说正经的。上传图片就这么凭口讲你搞不清楚。明天是星期六,我来教,一顿饭还是要吃的。”“明天我正好休息。是中午还是下午?”我想想,“下午。”“那就这么定了。” 教女人在电脑旁作业是一份极其惬意又极担风险的事。显示器就那么巴掌大的一块荧屏,两人要想完成教学任务,就必须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的挤坐着。这中间没有肢体接触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环境封闭的话,或者其间没有第三者进进出出干扰,那这教学过程中什么故事发生都有可能。这点我的体会真是太深太深。早在电脑普及之初,找我求学的女人过百,精心辅导者不下大几十人,好多貌美如花者混迹其间。斯时我三十出头,精力日夜充沛,在这巨大的诱惑面前,我依然一本正经,坐怀不乱,顺利的完成了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当时心思只要有丁点出格,那就会顺顺当当的踏上由相知、到相戏、相摸、相亲、相脱的路线图。假如再放纵点,那就有人会为我怀孕,有人会为我流产,有人会为我哭泣,有人会为我寻死觅活。近10年了,有时夜深人静忆及往事,不免生出好多感慨。这次就不同了。我的观念不同了,我的心态不同了,我的对象不同了,我的目的更不同了。我必须在明天教小姨子在网上发图片的过程中寻找机会,毫不迟疑地把她弄到床上,耕云播雨,共享性爱。这机会如果在教学中间出现,那就中止后面的工作;如果一开始就有苗头,那把全面的教学停下来也再所不惜。我把时间定在下午是有意的,当然也是有道理的。我不太喜欢在光天化日下和女人作爱。那样会失去浪漫,没有温馨,品位也不达标。做的过程中《动物世界》里的一些不健康甚而龌龊的画面常常絮绕在心头。首次与小姨子交欢,不能给自己、给别人一个奸夫淫妇上来就干的不良印象。反正就在明天,如此美事,不争半日之短长。 星期六下午4点,我推开小姨子2楼那虚掩的门。走进客厅,没人。我叫了声“童妮”。“你来了。”有人在厨房答话,不是童妮,是童妮的妈。婆婆腰系着围裙,出来说道:“童妮下楼买菜去了,一会就回。”我“哦”了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正郁闷着,小姨子开门进来,笑道:“大哥来了。挺准时的。”喝过茶,就一起进了她的卧室——电脑放在那里。我坐在转椅上,童妮拿把小凳子坐在我旁边,手要想舒服的话就应该放到我的大腿上。她没有这样做。“是你叫婆婆来的?”我轻声问。“不是。她自己来的。说是来看看。她半个月没来了。”“ 哦,这么回事。”“也好。免得我做饭。”“哎,”我叹口气。“叹什么气呀。快开始吧?”我于是把她的照片调了出来。我不想太快就结束这教学过程,便仔仔细细地欣赏着每一幅照片。小姨子不光漂亮,而且上镜。我手里点着,眼睛看着,口里夸着。童妮自然也对自己的照片满意的不行,偏着脑壳和我争着最佳欣赏角度。自然而然的,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身子几乎倒进了我的怀里。这种情况下,我下面那把把直挺起来。这不怪它,它只是在履行职责而已。问题是它搞的有些过火,在这刚刚下了第一场雪的大冷天里,它居然将我的短裤、绒裤、毛线裤、西裤一起顶成山丘状。弄得我生疼生疼不说,还怪不好意思。在以后的操作中,童妮失手撞了它一下。当时两人的尴尬,无以言表。作为报复,小姨子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吃过晚饭,我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会电视。见婆婆没有打算回去的意思,我便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对他们说:“我回去了。” 从小姨子那里回来,也不完全是一无所获。往qq传送照片的过程中,我记住了她的密码371516898。这个密码比一般的容易记,因为最后的898是我手机号码的最后三位数。 她还有一个很费解的网名:芙儿海呀,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晚10点,妻子童娥在她房间睡下——睡前还极少见的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瞄了我一会,好象是等我开口“就一块睡吧”,我硬没理那茬。我有我的正经事。我将电脑打开,登陆qq,好,那个芙儿海呀的企鹅头象亮着呢。我迫不及待地将它点开,送去一句:“晚上好,芙儿海呀。你这网名好有意思啊。”稍会,估计也还是有半碗面的工夫,对方接话了:“晚上好,天际边的一缕云,你这网名好美啊。”再稍会,又来了:“怎么这么晚还上网?”“穷忙。忙家务,忙生意。这不,刚刚送走一 位客户。”“您是做什么生意的,能问吗?”童妮平时谈起老板来,赞誉有加,这一见我是做生意的,赶忙在你下面留了个心。“谈不上多大的生意。就是给人算算命,测测字,指点迷津,予警未来。如此而已。不好意思。”“您会算命?您的眼睛……”“我可不是瞎子。真的话,那我跟你就是瞎聊了。”“师父你还真幽默。”“其实我们这行也是随时代与时俱进。把以前那些骗人的糟粕丢掉,把那些增强人信心、启发人向上的精华发扬光大。这样一来,我们所做的工作跟心理医生所做的就没有两样了。”“您说的还真有些意思。赚钱多吗?”“这就看你本领是不是过硬了。本领一般,那就只好在街边、桥头支个摊,日晒雨淋,起早摸黑,弄几个小钱;本领不一般的,就完全两样了。客户上门,络绎不绝,收入日以百计数百计,痛快痛快啊!”“看来,您本领挺大?”“不信?”“帮我测测字,可以吗?”“行。本小姐刚刚赚了几百块,心情不错,就免费给你服务一次吧。”“您是女的?!”“怎么?奇怪啦?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你测还是不测?”“当然测。好了,一时难得想个什么字。您就测我网名的第1个字吧。”“不过测之前咱得讲个条件。虽然是免费,可要是测对了,你得有所表示。”“怎么表示?把钱寄给您?”“不。你就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自己测对了没有,不为过吧?”“没有问题。”“你这‘芙’字,下面是个丈夫的‘夫’,上面是草字头;草同炒,把丈夫炒了鱿鱼。我知道你是个女性,而且是个单身女性。”“师父,您神了。我这就给您把视频打开。”不一会,小姨子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电脑的右上角,看去有些诚惶诚恐,这难怪,在陌生的师父面前,都会这样。“你今年应该是36岁。我也就不问你对还是不对了。”“我的天!我今天是碰着神仙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翘着大姆指的表情图象。“过奖了。这点本领没有,怎么在圈里混?你长的很美。”“谢谢师父。”“不过,从眉宇间看得出来,你阴气稍重,精神倦怠。”“请师父指点。”看她打字的时候,表情十分的虔诚。我差点笑出了声。“这都是男人惹的祸。”“怎么讲?”“女人身边没男人,特别是长期没男人,怎么行呢?记得那两句歌词吗?雨露滋润禾苗壮,万物生长靠太阳。男人就是雨露,就是太阳。从心理上是这样,生理上更是这样,不管你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师父的见解,好精辟,我记住了。”“不要称师父,叫大姐,挺好的。”我看到摄象头前的小姨子鼻翼煽了一下,嘴角抽了一下,显然受了蛮深的感动。“大姐。”“要找个男人陪伴。假如你身边现在有个他,那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你会觉得温馨馨的,甜蜜蜜的。”“大姐说的是。可男人不好找。特别是我们这样有过几次离婚经历的。”“厮守一生的不好找,先找个临时的。如今不是以前了。这种事,官方民间都持一种理解、宽容、同情的心态,尤其是对女性。”“是吗?”“不会错。有喜欢你的男人吗?”“怎么说呢?”“应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没有?!有喜欢你的姐夫妹夫吗?”“大姐,您怎么提这样的问题?”小姨子看去十分的疑惑。“没有就算了。”片刻,几个字打了过来,“有的。我姐夫蛮喜欢我,看样子。”“这不就得了。找他。就是他了。”“这行吗???”“找别人的老公,你多少有些担心,什么‘第3者插足’,听去也不太舒服。可找姐夫,可以说是义正词严,师出有名。于情于理于法,都说得过去。其实,懂事的姐夫,就应该主动上门,投怀送抱。这才是亲情,这才是关爱,远远胜于隔3岔5找你吃餐饭。你说是吧?”“我,不太清楚。可听去还是有点让人心动。”“心动就好。要是心不动,就说明你的心理不那么健康了,有毛病了。”“可真要那样,就太对不起我姐姐了。”“说傻话了不是?要知道,女人容不得男人有外遇是结婚头7年,所谓‘七年之痒’。权威统计反对率是100%。这7年以后,女人大都过了30,对一些事情不那么钻牛角尖了,反对率是65.5%”。我把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1位,自然是要小姨子相信这“权威统计”——好象国统局在媒体上发布统计数字时也是搞到小数点后1位。“年龄过了40岁,这数字下降到37.3%,过了50,也就是说过了更年期,这数字只有25.6%。如果外遇是自己的姐姐妹妹,这数字则还要增加20个百分点。所以不算不知道,一算真奇妙。因而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姐姐,而是你自己。”“请大姐明示。”“你说姐夫喜欢你,你呢,喜欢他吗?”小姨子到没犹豫,“我喜欢,虽然不是顶喜欢。”“将就着就够了。玩感情不同于搞科学试验,条件不到那个刻度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你说我讲的有道理不?”“嗯。大姐,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有这方面的经历吗?”“当然有。想听?”“反正这时候也睡不着。我想听。” “那年我25岁,第1次离婚刚半年。不怕你笑话,生活中没有男人我受不了。饭可以一星期不吃,肉可以半年不吃,可几天闻不到男人味,我就会生病。不是假病,是真的生病。发烧,虚脱,扁桃体发炎,好多种诊状呢。搞了两次,不是办法。于是我便打起我姐夫的主意。他是医生,还是个妇科医生。你说怪吧,还有男人做妇科医生的。”“有的,我们医院就有一个。”“那天晚上我豁出去了。打电话跟姐夫说:‘我得病了,妇科病。白天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你这时过来帮忙看一下,行吗?’姐夫不大会骑着自行车来了。到了床边,我也懒得客气,浑身脱个精光光。到底还是有些害臊,便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这个姐夫哥,又是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摸着,又是用一种什么器扩着,”“扩宫器。”“整得我特不舒服。估计十几分钟,姐夫说,‘你好好的。一点病都没有。’我烦死了。一边穿衣服,一边气呼呼地说,‘我知道没有病。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我看见小姨子笑了起来,“那以后呢?”“第二天晚上,他打了电话过来。你猜他怎么说?”“他不应该再说什么了。他尽了一个妇科医生的职责。”“他说,昨天检查的时候,觉得有个地方不大对劲,问我方不方便,他来复查一下。”“你姐夫挺负责。”“他来了。我又是那么一丝不挂地躺着,闭上眼睛。不太一会。妈呀!”“怎么啦?”“他用好大的一个东西杵了进去。”“扩宫器。妇科经常用的。”“什么呀!他的那个把把!”“啊!!!”“那晚我们两人弄出几身臭汗。末后我问他,‘昨晚怎么不上?’”“他怎么回答?”“他说,行医就是行医,偷情就是偷情,完全是两码事。决不能搞到一起去的。好啦。我要下线了,等会我姐夫也要来啦。听我的话,你会很快就开心起来的。晚安,芙儿海呀女士。” 小姨子的头象跟着就在眼前消失了。我把电脑关掉。这时窗外的雨竟然越下越大,我把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拨通了童妮的电话。 我走到阳台上,轻声道:“我在油脂厂打牌。原来定好时间是一通宵,结果有个老兄手特背,刚才把荷包的钱都整完了,只好散场。这雨越下越大,我想到你那儿躲躲,方便吗?”“怎么不方便?”小姨子很快反问一句,意思是“蛮方便”,“我到路上去接你?”“不必了。我一会就到。”油脂厂在医院北面,我家在医院南面,距离差不多。一旦去接,南辕北辙,雨中久候无果,最容易败坏心情,挫伤积极性。我关掉手机,蹑手蹑脚走近妻子的房间,屏息听了一会,鼾声轻扬,她睡的正欢哩。 过了客厅,刚要开门,我停了下来。此次前去,义无返顾,志在必得。有了第一次,那就如同又娶了位娘子,以后房事安排,就得大小兼顾,公平公正。可天长日久,纸会包不住火。想让妻子不知道是不可能的,然而不让她大吵大闹则是可能的。一旦东窗事发,我迅速主动出击:“你小声点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皇帝3宫6院,最多的有3000妃子呢!我这才……”妻子肯定呸的一口过来:“人家是皇帝!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教师!”若顺着她的思路争下去,我必定是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喝药暴死街头也无人同情。我从另一条路杀过去,“可你看人家皇后,母仪天下,至尊至荣,她丈夫与成百上千女人没日没夜厮混,她却能做到熟视无睹,听之任之。真可谓宽宏大量,海纳百川也。你也是女人,何不学着点?”这无疑是一记重拳打在要害部位。妻子此时定会张口结舌,理屈词穷。我自然得理须让人,和风细雨进一步疏导:“我们国家目前正处在高速发展时期,各项改革方兴未艾。稳定压倒一切,和谐普及九洲。中央高屋建瓴,宏观调控;咱老百姓就小处着手,从我做起。想想这些,还有什么可吵可闹的呢?”妻子听我这一席话,应该是百感交集,连连称是。兴许此时还埋怨爹娘给她少生一个妹妹给丈夫少生一个小姨子也未可知。不管怎么样,后顾之忧是没有的。我开了门,下了楼,光着脑壳冲进雨中。 这可是一场反季节的豪雨。好多年好多年,冬季不曾有过。还未走出半条街,先是羽绒服湿透,跟着毛线衣湿透,再就是羊毛背心、贴身内衣也湿透了。那个刺骨的冷,会很快叫一个意志薄弱者半途而废。我没有。我向前。既然如此毅然决然,我盘算到了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得坚决地、勇猛地冲上去。不应该有什么情况呀!我问她方不方便,小姨子回答不是很明确吗?显然是我多虑了。不过话又得说回来,我问的是躲雨方便不方便,并不是上床。雨还在下,已经淋成这样了,落汤鸡般,没有退路了。就是有也太划不来了。所以后面的路,我压根就没想往后退。我琢磨的是假如有情况,会是什么情况呢?有一种可能就是上次碰到的。开门进去,答话的不是童妮而是她妈。对不起!这次先走的决不是我。小姨子住房是3室2厅结构,那就一人一间——要是岳母硬不识趣的话。并且童妮的房间我是去定了。不管老人家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知道了是烦也好,不烦也好;不知道是怀疑也好,不怀疑也好。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个男人捷足先登。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但不为0。真的如此,我当即以大哥的优越身份,以家长般居高临下的气势,训导他,呵斥他,“竟敢深更半夜,在单身女子家中逗留不走,是何居心?是不是雨一夜不停,你就一夜不走?那我家童妮明天怎么好向同事们解释?我家童妮在各级领导心目中又是什么形象?嗯??!!”要那个倒霉的家伙无招架之功,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门开了,什么情况也没有,就小姨子一人。她见我上下湿透,大吃一惊,“怎么不打把伞?”“有伞不就直接回家,还往你这儿来?”童妮没再往下追究,“快把衣服脱掉,去洗个澡,不然会感冒。”说着去卫生间打开了热水器和浴霸。我趁她去了卧室,将湿漉漉沉甸甸的衣裤尽数脱光,闪身进了卫生间。里面温度适中的热水从莲蓬头喷淋而下,暖融融的水蒸气弥漫着这块小天地的各个角落。身心不一会全面复苏过来,舒坦、惬意、满足的感觉侵淫着周身的每一个细胞。与此同时,下面那玩意也徐徐举起,终于与身体形成一标准的直角,活象一杆从战壕中挺出去的三八大盖。我关掉浴霸,打开红色的壁灯,色彩在腾腾的雾气中顿时显得分外柔和,那种欲念愈加撞击着我的心扉。 “笃笃”,两下敲门声。我将门开了一条缝,小姨子托着干净内衣的一只手伸了进来。我抬手去接,无意中触到了她的手背。鬼知道这时哪来的一股邪劲,我一把趁势将她手紧紧握住,着力的往里面拖。那边的小姨子什么表情我不清楚,却感到她使劲的朝外面拽。我越发着力,她也越发使劲,一男一女竟然隔着扇门象拔河一样来回几个回合。终于小姨子被拉进了卫生间。我把衣服随手一甩,猛的一下抱住了她。四片嘴唇顷刻间便贴到了一块。我们吻的那么忘情,那么投入,那么热烈,以至竟使我觉得自己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亲嘴。紧接着我两下把小姨子身穿的睡衣拉掉。啊!面前赤身裸体的童妮,在雾气蒙蒙灯光摇曳的卫生间里,美的如同晨曦中的一尊白玉佛,又如同山岚间的一朵栀子花。我这时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脖子,那里有一股幽幽的,但却沁人心脾的女人体香。这种香气,让人震颤,迷离,晕玄,梦幻……。我把小姨子慢慢转了个身,两手从她后面伸出,抚摩着那双让我朝想暮想的乳房。那滑爽,那弹性,那韧劲,让我如痴如醉,飘飘欲仙。啊!我的天老爷呀!进去了!它进去了!小小的卫生间里,除了莲蓬头喷洒而下的热水丝丝着响外,就是我们喃喃的声音:“大哥,大哥,”“童妮,小姨子,我的小姨子……” [全文完] ********************************** 你好,欢迎来txt小说之家下载小说 http://www.52zy.com/ 本站小说默认解压密码为www.52zy.com 本站提供txt格式小说下载. **********************************